第177章[第4页/共4页]

封野也看着燕思空，落下致命一击：“你不是燕思空，你是元南聿。”

燕思空定定地望着封野，无言以对。

阙忘的手渐渐移到了脸上，当触碰到面具的时候，他顿了一顿，终究，颤抖着摘下了面具。

燕思空肉痛如绞，这一刻他恍如果在梦中，元南聿竟还活着，竟还活着！十七年了，十七年来他备受煎熬，因为元南聿替了他去死，他就要豁出命去，为元家报仇，他一年年长大，却鲜少照镜子，因为凡是看着镜中的本身，他就会想起元南聿，他背负着元南聿的命，孤傲而痛苦地活着，他做梦都不敢想，有一天还能再见到元南聿，活生生地站在本身面前！

燕思空直愣愣地看着封野，不明以是，他脑中狼籍不堪，或许这辈子都未曾如此乱过，无数思路庞大胶葛，令他头痛欲裂。但在那团混乱当中，有一丝灵光在渐渐地变得清楚，他眼看就要捕获到了，可又因为惊骇而不敢靠近去看。

燕思空怔了怔。

任凭他燕思空巧舌如簧，现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