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沈阳 2[第3页/共5页]

“小人请他放心。只等辽南必然，沈阳随便出军东牟山，大人必然不救，潘美的人头，就是第一份投名状。”

如果邓舍在，这东边的信使他也认得，跟姚好古入双城的几个文臣之一。和关铎几个月没见，关铎先不问闲事，嘘寒问暖，问遍姚好古、钱士德诸人近况，体贴他们有没有水土不平。

“不错，你没见着郑三宝么？”

那信使感激的很，道：“有劳大人顾虑，姚总管、钱将军等人统统安好。卑职本辽东人，高丽的水土也服的，没甚么题目。就有一点，每日闲的难受，洪继勋、吴鹤年两人把实权掌控的紧紧，卑职等插不进手，……”他忸捏隧道，“实在有愧大人厚望。”

关铎没有见怪，温言安抚两句，道：“他为主，你们为客，插不进手，不怪你们，怪老夫。”他叹了口气，道，“辽阳情势太紧，顾不上帮你们造势。”

“坐享其成？靠别人，不如靠本身。复书姚总管，有此良机，不能坐等。请他找合适的机遇，给他们烧把火，往前推推。”

人一有信奉，做事就有目标。把人的平生比作门路的话，一个个的目标就是里程碑，而信奉便是起点。有了目标，就有斗争的方向；有了信奉常常就有舍生忘死的勇气。不但忘死，并且视死如归，感觉本身死得其所。乃至乐于去死。

北边的信使带回的是口信。潘美急袭东牟山，关铎提早给纳哈出送去有动静，请纳哈出用心放其上山，要不然，潘美岂会如此顺利？那信使道：“纳哈出言道：放潘美上山，他已表示了诚意；接下来，就要看大人的了。”

毛居敬道：“这是在拿搠思监威胁大人。……”关铎一笑，道：“尔虞我诈，理所当然。”问那信使，“沈阳军容，你见了没有？”

“鞠躬尽瘁，死而后已。”那信使道，“自比孔明，以小邓为刘备了。”

关铎顿时忘了腿伤，丢掉马鞭，大步进府。毛居敬小跑着跟上，问道：“大人先见哪个？”

“这倒不是，洪继勋傲是傲了点，但绝非忘恩小人；邓舍对他算是有知遇之恩，听姚总管讲，他府上中堂有面屏风，上面写了八个大字。”

河光秀满脸通红，道：“奇功！”

那信使来前，姚好古有交代，一听就晓得关铎问的是甚么答道：“姚总管要卑职转告大人，小邓临走，留有军令，军政悉听洪继勋。短日无妨，一旦悠长，必定生变。”

“恰是见着了郑将军，姚总管才派卑职返来。”他坐的马车，度慢，比不上先前郑三宝派回的信使，晚到两天。

毛居敬大喜，道：“大人，只待辽南战事停歇，陈虎归去，小邓不在，假以光阴，大人可坐享其成。”

故此，沙刘二部人虽少，战力很高，军队的凝集力非常强。

实在，姚好古早就这么说过，他多次提示关铎，邓舍不容小觑。有句俗话，耳听为虚、目睹为实。听别人说的，总难以入心；不是亲目睹到，信赖度总会打个扣头，越自傲的人越是如此。

苦心运营很多年，是非成败就看目前。巡查过大营，潘诚有事归去，关铎自去省府。在省府门前，刚好碰上毛居敬正要出门找他；毛居敬躬身禀告，有外出探马回城，等待多时了。

可见，“以貌取人，失之子羽”，实为人之常情。不止长的丑，长的年青了，也常常会被人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