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[第2页/共3页]
赫连扣面色一沉,搂着他腰的手也略略收紧一些,冷声道:“你可知,忠顺阿谁孽障上折子为贾政讨要甚么职位?”
贾环叫双灯一起引到了后街,一驾蒙着厚呢黑绒帘子的乌木马车稳稳停着,给坐在车辕上的彭索骥打了个号召,便探身钻进了帘子里。现在已是初冬,更是夤夜风凉,马车里铺着丰富的银鼠皮子,燃了一个小小的炭盆,放的乃是果木银丝炭和檀香,芬芳里透着丝微甜,令人身心都松快得很。
贾环朝前走了一两步,灯火回眸里冲那心机小巧的薛大女人略略翘起嘴唇,暴露一个薄凉而冷厉的讽笑。
毕红打了个千儿应下,乃领着人吃紧退去。
贾环挑了挑眉,淡淡道:“你总不该叫我在这处应了你?我倒是无甚大碍,只怕转头老彭要切腹赔罪了罢。”
赫连扣抱着他躺在软榻上,低头在少年鸦羽般的长睫上落下轻吻:“那些东西不过是走个过场。东安家没有长辈,端阳又一贯与林家女处得好,想来也没有哪个敢管那些俗气玩意儿!她尽管安放心心肠待嫁,凡出了事儿不另有我兜着?”
赫连扣既发下了话,也不再立足,叫水溶等拥着浩浩大荡拜别了。
贾环惊得嘴都合不拢:“你母后便信了那疯话儿?”
贾环轻笑:“扣扣果然天大的手腕。你今儿如何来了?总不该是特地为我和姐姐出头来的罢?”
赫连扣粗粝的手指磨蹭着少年软红肿胀的唇瓣,一下一下地盘弄着,仿佛爱极了那抹艳色。贾环向来不是矫情的人,此时被吻得情动,乃伸出了一截舌头绕在他指尖,舔了一会儿便将那手指归入口中细心□,温热紧致的嘴巴紧紧地吸附着高低滑动,光是瞧着便让人有些压不住的火。
贾政神采一白,赫连扣这一番话,虽是何尝完整断了贾环与贾府的联络,却也是实打实地敲了他边鼓,这少年乃是帝王看对了眼的,阖府里若敢轻举妄动,少不得将受排揎。现在贾家中落,好轻易有个能退隐的,更是自个儿房里的庶子,贾政只觉面上有光,正要运营些体例叫他回府来,帝王悄悄巧巧一句话倒是掐灭了他那点子微末心机,一时只觉颓废憋闷。
赫连扣沉默半晌,方叹了口气:“前日冷宫走水,里头逃出个半疯的女人,乃是当年在父皇跟前犯了事儿的承诺吴氏,她已然神态不清,母后正要将她杖毙。那女人却说了一句‘先皇曾有份遗言遗落,我瞧见了,瞧见了’!”
“莫非是工部侍郎?”贾环皱眉,这六部俱是普通无二的构成,撤除一名率领的正二品尚书,这两位工部侍郎但是实打实的二把手了。
“朕日前去往贩子,倒也感觉这粗鄙情话有些兴趣儿。还学了另几句,早该一一地说给你听。”赫连扣才有了今晚第一个笑意,又贴上少年的唇瓣展转,轻声道,“好孩子,朕上面硬了。”
赫连扣轻笑一声,将他全部儿拥进怀里,那木橛子普通的硬物正正卡在少年的臀间,咯得他难受便略动了动。
贾环抬头接受着帝王略带薄怒的吻。那条软舌在他唇齿间搅动着,带出啧啧水声,吮得他舌尖儿都发麻。一时候氛围都仿佛要燃烧起来,淫――靡、情――色、热烈、灼然,细细的□和粗重的喘气交叠,更加让帝王有些意乱情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