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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环抬头接受着帝王略带薄怒的吻。那条软舌在他唇齿间搅动着,带出啧啧水声,吮得他舌尖儿都发麻。一时候氛围都仿佛要燃烧起来,淫――靡、情――色、热烈、灼然,细细的□和粗重的喘气交叠,更加让帝王有些意乱情迷。
赫连扣面色一沉,搂着他腰的手也略略收紧一些,冷声道:“你可知,忠顺阿谁孽障上折子为贾政讨要甚么职位?”
“钦天监的日子定下了,只待你殿试一过,便要给水泾和林家女结婚。”
赫连扣既发下了话,也不再立足,叫水溶等拥着浩浩大荡拜别了。
毕红打了个千儿应下,乃领着人吃紧退去。
贾环惊得嘴都合不拢:“你母后便信了那疯话儿?”
赫连扣一把捏住他尖细的下巴拽到怀里,咬上一口狠狠道:“好利的嘴儿,除了你,朕哪个美人儿都看不上!”
贾环挑了挑眉,淡淡道:“你总不该叫我在这处应了你?我倒是无甚大碍,只怕转头老彭要切腹赔罪了罢。”
水溶在旁侧听了,也不见有些惊奇,温雅沉宁的面庞仍合着微浅笑意,轻笑道:“小王惯听古时褒姒、妲己为乱,现在见了政公家中琐事,才可算明白,妇人之祸,也是一害,可见先不必衡量别个,娶妻当取贤。”
贾环磨了磨牙,总觉自个儿再不能如此老练,现在叫他小孩儿似的抱着又仿佛没甚么不该当,便使力在帝王腰间掐了一下,道:“你早算计好的罢!本还是定在来岁重阳,现在突然提早这很多,姐姐只怕该日以继夜地赶制嫁衣被面儿。你们一家子率性,却要我们承了这冤枉罪恶!”
贾政神采一白,赫连扣这一番话,虽是何尝完整断了贾环与贾府的联络,却也是实打实地敲了他边鼓,这少年乃是帝王看对了眼的,阖府里若敢轻举妄动,少不得将受排揎。现在贾家中落,好轻易有个能退隐的,更是自个儿房里的庶子,贾政只觉面上有光,正要运营些体例叫他回府来,帝王悄悄巧巧一句话倒是掐灭了他那点子微末心机,一时只觉颓废憋闷。
赫连扣把他揽进怀里,抖落了一大氅的夜露,抚着少年微湿的鬓发略略皱眉:“这雨过天青大氅还是薄了,再过段日子便防不住冷,你既偏疼这个色彩,宫里正得了几匹子蜀锦,拿来给你做个缎面儿也使得。”
贾环蹭了蹭帝王肩膀权当安抚,轻声道:“忠顺如何敢有这么大的胆量?”
赫连扣看了他一眼,点头回声道:“养不教父之过,既生父不在,叔父当负其责。着人传朕口谕至保龄侯、忠靖侯,史家女言行失德、教养不端,累及长辈,故罚俸三月,禁足半载,使其二位夫人好生训导,以儆效尤。”
赫连扣抱着他躺在软榻上,低头在少年鸦羽般的长睫上落下轻吻:“那些东西不过是走个过场。东安家没有长辈,端阳又一贯与林家女处得好,想来也没有哪个敢管那些俗气玩意儿!她尽管安放心心肠待嫁,凡出了事儿不另有我兜着?”
赫连扣粗粝的手指磨蹭着少年软红肿胀的唇瓣,一下一下地盘弄着,仿佛爱极了那抹艳色。贾环向来不是矫情的人,此时被吻得情动,乃伸出了一截舌头绕在他指尖,舔了一会儿便将那手指归入口中细心□,温热紧致的嘴巴紧紧地吸附着高低滑动,光是瞧着便让人有些压不住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