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声[第3页/共3页]

矗立的石阶一起通向琼台，泛着青紫的寒光，与阴沉的天空相互映托，营建出一种清雅、庄严、崇高的氛围。青玉道长就坐在这仙风道骨的云海中间，仿佛与这片山川融为一体，披发着一种与六合融会的仙风道骨之姿。

只不过，此时的我除了猎奇他为安在此处外，并无兴趣与这大和尚话旧。独一想到的一件事，便是他熟谙涑兰。

这一剑，为他，也为我！

“你且听他把话说完吧。”青玉道长淡淡说道。

慧明法师见我情愿详细聆听，竟好似松了口气，仿佛实现了某种毕生夙愿普通。然后，他用娓娓道来的腔调，奉告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人奥妙。

慧明法师仿佛涓滴不在乎我们的吃惊和错愕，竟然自顾自说道：“昔日，他特地带你来见我，我还不明启事，现在晓得了女人的身份，方知我错过了甚么。”

“因为……十几年前武当山的那场大火，是贫僧放的。亦是贫僧，害死了当初浩繁武林同道，逼死了你的父母。”

“若非昔日那桩事，许施主的一双后代不至于无父无母，你的兄长也不至于仇恨至今。现在本相已然明白，要杀要剐，贫僧皆悉听尊便。”他一句句道出当初的本相，旋即将生杀予夺的权力交给了我——此时贰心目中最大的受害者。

正揣摩着会是谁，亦步亦趋走近了，才发明此人竟是明音寺的方丈慧明法师。

他感喟一声，与青玉道长相视一眼后，躬身施礼，竟是对我作出了请罪的姿势。

看来，他也记得我。

直到听他俄然提起一桩旧事……

青玉道长点头，“昔日各种，我并不知情，待统统结束了，方知我那徒儿竟已死去。”

山风愈发狠恶，吹得几人的衣袂猎猎作响。我看着面前的慧明法师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如许的杀手，竟会放下屠刀，登时成佛，乃至一削发就是十年之久，现在还成为了明音寺的方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