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声[第2页/共3页]

慧明法师见我情愿详细聆听，竟好似松了口气，仿佛实现了某种毕生夙愿普通。然后，他用娓娓道来的腔调，奉告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人奥妙。

和尚双手合十，闭目念起了佛经，似是在为拜别的二人祈福。

这一剑，为他，也为我！

当初那副欲言又止，奥秘莫测的模样，让我感觉他和涑兰瞒了我一件不得了的大事。

我闭了闭眼，渐渐说道：“但是，我与白莫寅一样是加兰族人，昔日加兰族的灭族之仇，是不是又该找上御景山庄呢？”

山风吹动慧明法师那件已洗得发白的僧袍，松涛阵阵，他站古松下，一副淡定宁静之姿。

我瞳孔敏捷收缩，内心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。

这桩事，的确在昔日御景山庄四周楚歌的时候，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感化。

景枫握住了我的手，哑声道：“茉儿。”

他给我打了个哑谜，“他去了他该去的处所。”

我恍忽想起，红芙姐姐曾对我提及过这个名字。

只是景枫心中至今不肯意信赖罢了！

我点头否定。青玉道长对此事的措置并无任何不当之处，是我和哥哥运气不堪，碰到了这等的出世和悲苦的安排。独一能够见怪的人，或便是面前这前来请罪之人？

我愣住，脑筋里一下子呈现了无数种能够，却只能生硬着身子，点了点头。

“景枫！”我赶紧拉住他，劝止道：“事已至此，杀了他死去的人不会起死复生，御景山庄遭受的灾害也不会有甚么窜改。何至于见怪到他的头上。”

“十几年前的武当大火，女人可晓得？”他的目光已然看向了我。

看来，他也记得我。

山林间，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，更增加了一份空灵与喧闹。轻风拂过，道人的衣袂悄悄飞舞，和尚的僧袍也随风摇摆，仿佛他们随时都会乘风而去，归于那无尽的苍穹。

见我惊奇打量他，慧明法师竟感喟一声，幽幽说道：“女人有所不知，十多年前，贫僧还未削发，曾以剑客之名行走江湖。当时候，我叫无痕。”

“赎罪？”

但我思疑，这个放出风声的所谓御景山庄知恋人，多数是景枫的那位二哥暗中安排……

且在昔日，这位大师究竟有何奥妙，乃至于让涑兰特地带我去相见？

正揣摩着会是谁，亦步亦趋走近了，才发明此人竟是明音寺的方丈慧明法师。

“前些光阴，有御景山庄的人趁乱放出风声，说昔日武当山大火死伤惨痛，乃是白连城白庄主十几年前所为。白庄主虽说杀人无数，罪孽深重，这桩事倒是冤枉了他。”

我惊奇道：“这位法师，涑兰带我见过你。”

我再一次愣住，这……

我倒吸一口冷气，瞪大了眼睛。

“大师这是为何？”我遭到了惊奇，赶紧急去扶他，却被青玉道长拦住。

我看向白景枫，他的眼中仍有痛苦，最爱的二哥，竟如此恨本身的家属，对亲生父亲和手足兄弟毫不包涵。

他是真的筹算用命来了偿！

矗立的石阶一起通向琼台，泛着青紫的寒光，与阴沉的天空相互映托，营建出一种清雅、庄严、崇高的氛围。青玉道长就坐在这仙风道骨的云海中间，仿佛与这片山川融为一体，披发着一种与六合融会的仙风道骨之姿。

达到琼台时，青玉道长正在云海边打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