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失色容[第2页/共3页]

荀舞瑜没有接话，只狠狠瞪着花惜玉双眼。

荀舞瑜看他返身入室，也走回本身房中，一夜间心境难定。

卓自清也道：“舞瑜，明日再走吧。”

“舞瑜，花公子说甚么？你……把流霜剑……赠送了他？”她远远站在门边，声音听来怪怪的，像是被无形抽去了感情。

那女子似是被人抛入坑中，脸孔向下一动不动。

“清清，我不想再提阿谁女人。”荀舞瑜冷冷将卓自清打断，强止泪水，“从今今后，我与她不再有任何干系了。”

走未几时，她已可见一株老树前端有一方凹地，卓自清发梢银簪闪现一隅。她飞速走去，停于老树之下，便见那凹地是一块深坑，卓自清正陷身坑中。

那父亲呢？他又在那里？该不会是已过世吧……

次日凌晨，荀舞瑜见卓自清尚未醒来，因而轻声出了房间。

“清清！”荀舞瑜大喊卓自清名字，狠目回望一目炫惜玉，飞身追出。

荀舞瑜看着女子装束却觉熟谙，稍一思考便记起她是昨日与祁大人一同退场陆夫人船舰之人，心下当即震惊不已。

花惜玉正与上得船来的世人谦恭扳谈，过未几时也向三人走来。

荀舞瑜一说话罢，牵起裴云走到无人之处。

她自坑内颤悠悠回过甚，向上望着荀舞瑜，似已无从开口。

裴云摇点头，比道――当时中毒，没法抵挡，只得如此。

落日落尽时，花惜玉的大船停在了江岸边的一处城镇，一行世人接连登岸。

“小云，这个还给你。”她从腰间取下小巧小剑，交还于裴云之手，“多谢你在危急之时还将这剑留给了我。”

卓自清“啊”一声后退：“这女人脸上本没有伤？那她为何要易容？”

卓自清似发觉荀舞瑜在本身背后，一个闪身转入路旁密林。荀舞瑜见这林子杂草丛生不见天日，在路上稍一顿足，便也窜入林中。

卓自清怔了怔，微声道：“好，不提……”

荀舞瑜眼看日渐西斜，转首翘望江岸，讷讷道：“小云，上了岸，我们就去你说过的阿谁没人能找到的处所，好不好？”

荀舞瑜与裴云及卓自清走在最尾，花惜玉也跟从世人一并登陆。他下船后，大船便又重新驶向远方。

花惜玉向她微微一笑，竟领她走至世人正中，扬声道：“本日得有众位前辈在场，实乃我花惜玉之幸，我与舞瑜也想请众位前辈在此做下见证。”

荀舞瑜看看卓自清失落神情，又看看裴云神采仍很惨白，因而终究也便没再执意要走。卓自清听她情愿临时逗留，脸上一扫阴霾，与她同入堆栈。

花惜玉反倒不再多言，轻笑着走向回廊。

……

“祁大人，花公子与您说了甚么？我如何听不太懂……”荀舞瑜迷惑更重，模糊感到有那里不对。

花惜玉一步将她拦下：“舞瑜，别走，我为你做了这很多事，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情意么？”

花惜玉侧目笑道：“荀女人那里话，为正道公义还事件本相，鄙人在所不辞。这船在傍晚时分便会泊岸，敢问女人而后作何筹算？”

在此同时，卓自清也已走到荀舞瑜身边，喘着粗气问道：“我在花公子船上见过这女人……她……她怎会在这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