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细腰难民[第2页/共7页]

“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腰，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，胁息然后带，扶墙然后走。比期年，朝有黎黑之色。”――《墨子兼爱中》

周青阳却还不知此事，见他忽地情感降落，便问道：“荆策哥哥，如何了？”

那白脸乞儿顿时感觉满身又痛又痒，哭也不是，笑也不是，便在那儿忍不住满身颤栗，又哭又笑，围观世人见他此等景象，皆是不解，但又实在好笑，便也哈哈大笑。

“这算甚么爱好？”周青阳道：“难不成还得让天下间男人都腰如柳枝，顶风能舞不成？”又转眼看看荆策，荆策身形极瘦，周青阳便心中悄悄设想如果让荆策顶风而舞该会是甚么模样，一怔，禁不住笑了出来！荆策推测她心中所想，不由白了她一眼！

荆策不由皱皱眉头。周青阳道：“这群人脸皮还真厚！”

众乞儿见那酒佣脆弱，便轰然大笑不止。

左质并不答复她，持续道：“鄙人被逐，须是立即分开郢都才行，官兵押送，连家人都不能告别。便在城郊盘桓数日。厥后母亲托人给鄙人带来川资，让鄙人去吴国，说那儿有父亲生前好友。鄙人问起家中环境，来人支支吾吾。鄙人给些财帛，方才肯说。本来那楚王竟然日日传召族人入宫相马，稍有不得方法处，便命令击杀，竟是拿杀人取乐了！当时之日，家中男人已然被搏斗殆尽！厥后鄙人散尽身上财帛，打通守城小吏，便乘着夜色入城回到家中，却还是迟了一步！鄙人家中，男女长幼，竟在一日当中尽被杀掉，不幸鄙人小妹，年齿尚未及笄，却被**而死！”说至此，咬紧牙关，眼泪却忍不住滚滚而落！

荆策看看那白脸乞儿，一招一式虽是极是有章法，却又极不对路。手中拿的明显是极长的木棍，却非要用剑招。明显已经掣肘非常了，却又老是在招式出去后风俗性地卸掉一分。仿佛非常担忧会伤到敌手，像极了一个陈腐的江湖君子。再看得半晌。已然心中明白！

荆策摇点头，对左质道：“你如果去金乌城，能够去找揽松子。不过要成为金乌城弟子，便得靠你本身了！”

左质迟疑一下，接过银币，道：“左质与两位公子素不了解，二位如此待我。若来日再见，左质必服从二位差遣！”

左质摇点头，道：“鄙人虽身无分文，但也决计不会沦落至此。只是鄙人既为那群乞儿做账目，便不免要发明些事情。厥后不谨慎漏了些言语，那乞儿头头便对鄙品德外在乎。鄙人也是为了保命，便不得已……但鄙人毫不敢做那些**掳掠之事。”

周青阳心中犹自对刚才那黑脸乞儿愤怒不止。见白脸乞儿手中拿棍欲出，便一掌挡开。那白脸乞儿虽会些武功，却仿佛极不善于与人争斗普通，身形后退。稳住以后，深吸一口气，方递出一棍！却又平白地抽调了一分气势。仿佛这是他与人比武惯常遵守的端方普通。

荆策听周青阳一问，反倒恍然大悟：“是了，吴国与中原诸国向来不通动静，如果有人想行此等事情，将吴国作为泉源，那再合适不过了！”

周青阳只感觉惨怖非常，不由心中颤抖，眼眶转红。荆策一拍案几，切齿骂道：“一马不得便要戮人百口，竟连小女孩子都不肯放过，这楚王实在可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