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听洞房[第1页/共2页]
我想,玉儿姐的胸和屁股变得更大,大牛哥这一年必定没有少揉,他真的好有福分啊。
一想到这些事情,我就感觉浑身炎热,难受得要命,但又忍不住不去想,只好大口大口喝凉水,如许才稍稍减缓一点。
“叔,我晓得你家困难,这算是我给小松的压岁钱,到时你回一半,剩的留着本身花。”
我爸一听,差点跪下了,大牛非常客气地一把扶住他道:“叔,你这是干啥呢,折我寿啊,快别如许,从速起来。”
玉儿姐标致得跟仙女一样,村庄里的后生们早就等了好久,就想听听玉儿姐叫床的声音。奎子这家伙最恶心,打赌发誓说玉儿姐必然会像母猪一样嚎叫,因为大牛的身板跟牛一样结实,不管哪个女人被他干,都会痛得要命。
这个主张不错,老爸终究将钱收下,比及大牛哥走后,又在我耳边千叮嘱万丁宁,要我进城后好好事情,凡事都得听大牛哥的。
我从速给大牛哥端来木椅,非常奉迎地叫了一声,大牛哥哈哈一笑,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道:“小松,又长高了,成大人了嘛。”
一提到钱,老爸就犯难,我家啥都缺,最缺的就是钱。
乡村有听洞房的风俗,就是一帮年青后生蹲在洞房的门外或窗户上面,听内里的人有甚么动静,如果听到甚么,那么第二天村庄里就会传开,并且会配上前文和后续,将洞房的景象归纳得活泼风趣。
我爸向来人志不穷,固然把钱抓得很紧,还是一咬牙还了归去:“侄儿啊,这钱我不能收,哪有平辈给压岁钱的?”
大牛俄然一把将钱塞到我爸手里,爸吓了一跳,两手一颤抖,钱差点掉在地上,但又顿时被他紧紧捏在手里,问道:“侄儿啊,你你,你这是啥环境?”
我爸站直身材,冲着我道:“小松,从今今后,大牛就是你亲哥,俗话说长兄如父,以掉队了城,他就跟我一样,你凡事都得听他的安排,不准有一点违逆,听到没有?”
那天夜上,都快凌晨了,可我还精力得很,脑筋里总想着大牛哥跟玉儿姐在洞房里干的事情,内心痒痒的像猫儿在挠一样。
我爸也是这个意义,男人长大了就要赢利,然后娶妻生子,养家糊口,一辈子就这么过。当然,他更但愿我能像大牛哥一样赚那么多钱,那么要不了几年就能把屋子翻修一遍了。
不过当我看到玉儿姐的时候,赵家小妮子就被挤出去了,我整天满脑筋都是玉儿姐白花花的身材,但关头的部位,我却老是看不清楚,焦急得很。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,我打小到现在,还真没有见过女人的身材,凭胡想像不出来。
这一年,我已经满十六岁了,嘴唇上长满细茸茸的髯毛,说话声音也莽气莽气,最大的窜改还是特别想女人,只要一看到村庄里的那些大女人小媳妇,我就有一些奇特的设法,总想看看她们衣服内里,到底藏了甚么宝贝。
我爸非常感激隧道:“哎呀,大牛侄儿,你年年都提东西来,真是让人怪不美意义的,快坐快坐,我们叔侄好好聊聊。”
大牛哥哈哈一笑,从包里拿出两张红色的大钞,我看得眼睛都直了。老爸的德行跟我差未几,见到红色的钱就眼冒绿光,恨不得伸脱手一把夺过来。
玉儿姐按乡村的端方,戴上红盖头,我看不到她的脸,但是却能看到那鼓囊囊的胸脯。并且因为她的头被盖着,不消怕被发明,此次看得非常过瘾,估计着衣服内里的那东西,一只手必定抓不过来,跟小西瓜似的鼓得挺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