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公用厕所[第1页/共2页]

第二天早上起来，我感受有些不太对劲，可身上也没有那里痛那里痒，最后一摸上面，发明湿乎乎的，把我吓坏了，觉得得了甚么病。

站在厕所内里，我想起来了，这个声音不是我们家的人，也不是大牛家的人，而是玉儿姐。

厕所里一阵索索的声音，很快就听到脚步声，公然走回了大牛家，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。

大牛跟我家干系很好，每次返来都要到我家来坐坐，每次都会让我恋慕得要命，缠着他带我去城里。但是大牛哥总摸了摸我的头说，你太小了，再等几年吧。

我向来走路比较轻，老妈总说我上辈子是猫，像是踮着脚尖在走路。急仓促地跑进厕所，俄然听到“啊”的一声尖叫，我叫了一跳，也没去看内里是谁，从速退了出来。

我家跟大牛哥家的院子是挨着的，屋子都是之前的土石平房，屋顶盖着瓦片，一下雨就嘀嘀哒哒。大牛哥说等他和小成全婚的时候，就把故乡的屋子整成砖头的，装那种平推的玻璃窗，还要安甚么我向来没传闻过的落地窗帘。

我固然是乡村人，但男女授受不亲的事理还是懂的，撞见人家大女人解手，内心感觉很不美意义，连正眼看她都不敢，只能从背后偷偷看看那肥圆的大屁股，再遐想一下那天早晨的所见所闻。

女人的模样不消说了，必定比村庄里统统女人都标致，更让我看得蠢蠢欲动的是她那一对大胸脯，挺得老高，跟两发炮弹一样，前面的屁股也大，大得像满月，悄悄一扭就会惊人地颤抖起来。

这天早晨，我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，脑筋里老是想着大牛哥的工具玉儿姐，那对庞大的胸物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，晃得我头晕目炫，真想伸脱手一把将它们抓住，用力捏一捏，看看到底是甚么感受……

乡村的屋子非常粗陋，窗户都是木头的，前提好一点的家庭用胶布蒙上，我家前提差，用的是我从黉舍捡返来的废报纸，下雨就千疮百孔，像被枪弹扫射过一样。

我早就不想读书了，可年纪还小，做不了工，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隔壁的大牛哥用赚到的人为，买了花格子衬衣，另有皮鞋，打扮得跟都会人一样。

十五岁那年的腊月，大牛哥返来了，穿得很洋气，并且还带了一个一样洋气得很的女人。那女人长得真美，大大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，长长的头发又黑又亮，面庞水嫩水嫩的，让人看着都想咬一口。

终究，一年熬到头，大牛哥再次回到故乡，我又见到了玉儿姐。她长得更标致更洋气了，头发又顺又直，面庞白里透红，眼圈多了些色彩，看着更让民气乱。

我晓得再想见到玉儿姐，只要一年以后才行，内心备受煎熬，但一个乡村小子又有甚么体例？

大牛哥在城里一家纺织厂当保安，在家住到正月初六，就带着玉儿姐分开了。

大牛说这是他的女朋友小玉，还对劲地拉着她的手，我恋慕得流了一地青口水，恨不得顿时跟他去城里打工，找一个一样标致、胸脯一样高挺的女孩。但大牛哥还是要我再等一年，说现在老板不敢用童工，如果被抓到了，不但要罚钱，还要下狱。

当时我只上了小学，就在家放羊放牛，底子不晓得这是啥回事，只是感觉很变态，提心吊胆了好几天，又不敢跟家里人说，厥后见身材没有呈现别的题目，这才渐渐健忘记。直到多年以后，我才明白，本身的第一次竟然是玉儿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