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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枕山河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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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1.故意长[第2页/共3页]

苏云落给他一呛,不知该说甚么,左卿辞待她统统都极好,唯独关于师父总爱讽上两句。

过了好一阵,苏璇在榻边坐下,“我仿佛睡了一觉,师兄的胡子都这么长,几近像老头子了。”

叶庭认识昏乱,似梦非梦,支离破裂的气象纷杂交叉。

叶庭胸口发闷,要唤又唤不出,各色幻变的影子交叠,混乱中青年俄然现出悲意,含泪回身纵去,身影越来越远。

益州武卫伯府后院的一间书房,左卿辞读完一封密笺,深思了一阵。

殷长歌恭恭敬敬道,“之前是左公子施针加上几味药丸救治,以应急之法临时将毒压下,说是等师父醒了就得换方剂拔毒,药汁的剂量也是按叮咛来的。”

苏云落方要劝几句,左卿辞已经冷冷一哂,透出深讽,“五诏堂遍邀中原各派是为甚么,说不定就是给乘黄送药人,哪怕没了武卫伯,血翼神教也有充足的本事发兵,届时首当其冲就扼西南的益州。我来提示他避祸,他偏往危局里跳,执意逆势而为,还觉得能一力回天?真是笨拙得好笑。”

庭户无声,空窗透影,十余年的光阴弹指流过,两人俱已是沧桑中年。

话至序幕,殷长歌刚好到来,他见叶庭复苏,顿时大喜,“师父醒了,我当即去取药。”

他的脾气发作起来,谁都恨不得刺几句,又道,“你不也想去西南,觉得我看不出?若非你师娘在此,早就扔开我,巴巴去跟随你那师父。”

苏璇等候叶庭醒来已久,至此方松了一口气,见他少有的失态,不免笑起来,垂垂的双眸发潮,半晌才道出一句,“师兄,我返来了。”

苏云落望入他的神采,“师娘挺喜好,还求了安然笺,阿卿是收到了不好的动静?”

苏璇为他行功一转,见他气味和缓才歇了手。“师兄所中的毒极凶恶,我本想寻去方外谷,山重水远怕撑不到,幸亏阿落的夫婿擅医,请之一试竟然见效,真是万幸。”

叶庭只要硬着头皮灌下去,药汁不知是甚么成分,苦得要命又腥涩冲鼻,分量惊人,他全仗着定力才喝完,背上已沁出了汗。

左卿辞淡淡道,“还能有谁,武卫伯一逃,六王就晓得打算有变,为免给天子悉知,只要掐断益州的动静,不过这即是图穷匕现,封不了多久,很快就会有动静。”

叶庭呆了好久,长长吸了一口气,抬手覆住了眼。

苏璇看他的神情非常好笑,谑道,“师兄当在何地?此处是益州,靖安侯受命巡查西南,左公子特地来此相见,以是才气救了师兄。”

叶庭大急,指一动想抓住他,眼睛随之一张。

俄顷少年变成一个青年,戏谑的调侃,“恭喜师兄入道,只是道号如何听起来比师父还老。”

左卿辞的神情真正冷下来,“不必了,他本身发蠢,旁人何必浪操心机。”

左卿辞曾设想挑动圣女与三名护法内斗,导致血翼神教丧失惨痛,高层几近尽亡,苏云落实在想不通短短一年怎会嬗变至此。

殷长歌奉上漱口的茶汤,欣然道,“左公子说师父醒转就算好了一半,每日只要饮上八碗,一个月后就能将毒化尽了。”

苏璇笑起来,高傲之余亦有深深的惭愧,“阿落长大了,我都不敢想她是如何撑过来,我没教过她多少,还负累她至深,实在愧为人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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