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 英雄 1[第1页/共4页]

关铎拄着枪杆，拖着伤腿走了两步，站得久了，他的脚又冷又麻。他伸手揉了两下伤腿，模糊作痛，他问道：“毛居敬如何？”

“那？”

黄驴哥等待多时了。

“这个事理，之前的垂危文书上，末将遵循大人的意义，也都写上的有。可那潘诚，仍然无动于衷。”

193o年，2月2o日，河南安阳殷墟出土文物引发天下存眷。

“你不要再说了，你提的体例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”

“先是看船，又是措置公事，接着遣派诸军镇戍，现在又安插御寒办法。大人筹办再去碰几次壁？”

1，云台名将应列宿，赤灵火德明中天。

“决然不可。”

“再等三天。”

“毛帅连日突袭数次，无法纳哈出扼守甚严，分出一股人马专门禁止。虽积累破了五六个鞑子营寨，眼下看，若无奇计，别说击溃纳哈出；就连与我城中汇合，短日内也难以见效。”

“老黄府上。”

但他并不悔怨当初与纳哈出的暗里勾连。大丈夫行事，做就做了；错就错了。吃一堑、长一智，过了这个坎儿，下次再来。怨天尤人、捶胸顿足、痛心疾、悔怨不迭，那只是妇人之态。

钱士德道：“本觉得大人文武才俊、可谓豪杰；谁猜想，竟是怯懦如鼠。辽阳危在朝夕，大人就不能罢休一搏么？不搏一搏，安知行不可？”

“见着小邓了么？”

“为何分歧意？”

“末将遣派信使十三次，有六次送了复书。比来的一次，是明天到的，潘平章说，……潘平章说，……”那部下咬了咬牙，恨恨说道，“他说搠思监兵临广宁城下，他故意有力，实在有力回援。只又派出了数千人，连带前番派出的，不敷万人，停驻在辽阳城西二十里外。”

“给姚好古。”

“第三封。”

他吟诵的两句，乃是当时的一箕仙诗，传播甚广。前一句讲的是东汉云台二十八将，传言皆上应星宿，意义就是上天必定的，要他们做豪杰；后一句讲的是西汉以火为德，暗合了红巾叛逆，也是贵红。

“去营中，找小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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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随他明里激将、冷嘲热讽，姚好古不予理睬。钱士德道：“小邓不过个拖字计，哈哈，就把咱辽阳军中赫赫威名的姚大谋士，搞的束手无策。哈哈，哈哈。”

他没骗着纳哈出、反被纳哈出骗住了他；好，他承认纳哈出棋高一着，他承认藐视了纳哈出。又如何？自古成大事者，有谁能一帆风顺？刘备数败，仓促处如野狗穷窜；汉高起兵，窘困时两度推子下车。就连名垂千秋的唐太宗，不也有过便桥会盟？

毛居敬四五万人，纳哈出二十余万。不异的阵势下，戍守的比进犯的要占便宜，更何况纳哈出早有筹办，营坚寨硬，希冀一营一营地去破、去步步推动，不知要到甚么时候了。

姚好古皱了眉头，他自夸修身养气工夫极深的，讲究喜怒不形于色，虽不在乎钱士德的出言不逊，到底辽阳局势越来越紧，不免沉不住气。他带着愤怒，道：“你我只一千人马，说不动小邓，又能起得甚么感化？”

“潘诚那边如何说？”

他刚才讲了句“吉人自有天相”，深得关铎之心。天生关铎，毫不会叫他死在本日！非是惜残躯，平生志未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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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，我们去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