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大雪[第5页/共5页]

“你们又不是不知，辕门外砍掉的杨万虎等人之级，莫非真的就是他们的脑袋么？我军以数万人围城，时候一长，包抄圈不免呈现裂缝。莫非要比及小邓得知动静，晓得这是我军在用诈，然后重新整起士气以后，我军再去与之交兵么？良机稍纵，便不成得！

五千人的步队拉成如一条长蛇。士卒畏寒，马队还好，虽冷，不消走路，不致湿了鞋袜，并且兵器也能够放在顿时。步兵就不可了，鞋袜尽湿，枪戈冰寒。很多人都把长枪之类的兵器斜倚肩膀，手缩入袖中，勾头缩脑，固然如此，却还是难挡冷意，一个劲儿地打寒噤。冻得哆颤抖嗦。幸亏有军官两边催促，行军的度倒还不慢。

海东的骑军，唱到鼓起，也没人带头，同时高呼：“断竹、续竹。飞土、逐敌！”却改唱起了马队冲阵杀敌时的军歌。两千多的马队抽刀高歌，阵容很大。步兵们受其鼓励，也是不由枪戈柱地，激起雪花飞溅，齐声叫道：“阿威威，杀！”

续继祖踌躇不决，问道：“即便如将军所言，我军若展开守势，该打那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