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 通商 2[第1页/共5页]

“你却不知。”

杜牧以为，七种人可成为内间：有贤而渎职者，有过而刑者，有贪财者，有屈鄙人位者，有不得信赖者，有欲因败丧以求展己才者，有翻覆恶诈常持两端之心者。

洪继勋微微一笑，指了指北边，道：“连带双城等地，近似的馆阁统共三十四周，住人三千二百余。”

刘旦承诺了。

……

那使者不由变色，他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，但一次性蓄养三千多高丽女子，并且各有所长，实在闻所未闻。他问道：“这些女子从何而来？”

“要往江南，非得大海船不成。实不相瞒，小可力有不逮。刚好曹公来了，还请务必承诺，小可感激不尽。”

“原双城千户。”

“非也。”

官宦家的妻妾女子，那是可遇不成求的。那使者抓住洪继勋的袖子，诘问道：“三千二百余人？”

这是邓舍从没有想到的。从一个侧面，也反应出了在海东军中存在着严峻的题目。固然邓舍为进步军官们的本质，专门建立了一个军官教诲团，巡回讲课，乃至连李和尚们，现在都识得几个字了，但很明显，这还远远不敷。

张德裕闻言大喜，霍然起家，道：“此天佑我也！”

做细作，先得嘴快，该说的说，不该说的死也不能说。

再比如，把丁壮人数与海东募兵的动静联络起来，只要获得其募兵的总数，便能够根基推断出其所招募兵员的基本质量。有了这个基本质量，连络其练习时候与项目，便能够进一步推断出其初度作战时的战役力。推断出了它的战役力，如果疆场上遇见，便能够做到心中稀有。

“别说八成。事到现在，即便一成没有，也要说足十成！”乘机联络高丽使者，暗里结成联盟，教唆其与海东的干系，本就为张德裕的另一个奥妙任务。

“故作不知，才好做事。”张德裕嘲笑声，既知其欲攻高丽，归去便秣马厉兵。他叮咛刘旦，道：“那高丽王的使者还没走，这两日本官相与他们联络，苦无可靠人手。你去，将此情陈述之他们！替本官传话，就说，本官愿与其会晤；若不便利，密使来往也可。“

“大报酬何而喜？海东固然募兵，有攻打高丽的企图；可它同时也定省府在了辽阳。大人就不怕它声东击西，明攻高丽，实打沈阳么？”

“回大人，大有所获。”

“大人才说，小邓欲攻高丽八成为真？”

“洪公的意义？”

“这小邓，公然劲敌。欲打高丽，偏能对本官不露声色，席上姚、洪两人一唱一和，更将其企图讳饰的彻完整底。实在深沉。要没有你这个谍报，本官没准儿就会上了他的当。幸亏晓得了他们的真假，明日构和，不会任凭其狮子大开口，占咱太大的便宜。”

“曹公若钱钞带的不敷，先赊欠也可。头一批，先送与曹公百人，可好么？”

洪继勋问道：“曹公久处江南，当知时价。叨教，这些许女子，若要出售江南，可得钱多少？”

张士诚驭下甚宽，有好养士之名。江浙敷裕，凡凭借他的，无不赐与美官厚禄。跟班他起事的功臣旧将及其兄弟诸人，更是觉得自此化家为国，一个个大起第宅，装潢园池，广蓄声伎，豪购丹青。一次宴集，辄费米千石。

“不错。这几处馆阁当中，住的皆为小可所蓄养的高丽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