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沈阳 2[第5页/共5页]

东牟山到辽阳的间隔，略远于沈阳。

那信使太打动了，道：“大人自责，卑职等实不敢当。只怪卑职等无能。”顿了顿，道，“卑职入城时，见城外营中军马集结，大人，但是要开打辽南么？”

“哪八个大字？”

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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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，乃剌吾么？老夫有听闻。”

纳哈出只是此中最大一系，要论处境，倒和关铎类似，有着大要的职位，实际难以把握全数的权力。这对一个要成大事的人来讲，最叫人没法忍耐。

“这倒不是，洪继勋傲是傲了点，但绝非忘恩小人；邓舍对他算是有知遇之恩，听姚总管讲，他府上中堂有面屏风，上面写了八个大字。”

潘诚骑在顿时，抉剔地打量几眼，道：“也不如何么，……”看到了矗立阵前的杨万虎、河光秀，两人都肥大，和边儿上别的军官们一比，体型上先就相形见绌；又并肩站在一起，鸡立鹤群普通。

“沈阳以北，牧场多，马很多。小人居住馆阁，整日闻城外营中马嘶不断。”

也就是说，沙部没后劲，潘部也就打打顺风仗，若赶上耐久战、拉锯战，他们两个的军队都不可。

问罢军容问文武，关铎道：“文武呢？”

“东牟山救兵方才出营，邓帅正在摆布司催促后续粮草。”

“对，对，对。扬尘退敌，古之罕见。为将而能善用天时、天时者，可谓名将。了不得啊，了不得。”他夸得河光秀又冲动又镇静，话题一转，望向杨万虎，倒吸口寒气，问道，“这一名，敢是杨将军，名叫万虎的？”

毛居敬插嘴，问道：“洪继勋有贰心？”

“坐享其成？靠别人，不如靠本身。复书姚总管，有此良机，不能坐等。请他找合适的机遇，给他们烧把火，往前推推。”

杨万虎点了点头，关铎笑道：“邓帅身为东路军统帅，督办辎重，恰是职责地点。辽南战事将起，沈阳蠢蠢欲动，当此风云际会，……杨将军，老夫问你，海青何时展翅？你这猛虎，何时闪现虎伥？”

“或许在他眼中，老夫便是另一个邓舍？”关铎一边踱步，一边说道。猜人的心机太难，他转转头又细心推演了一遍全部的打算、细节，下了决计：“就算有诈，最多死一个潘美；我们谨慎点，多加防备就是。”

关铎没有见怪，温言安抚两句，道：“他为主，你们为客，插不进手，不怪你们，怪老夫。”他叹了口气，道，“辽阳情势太紧，顾不上帮你们造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