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[第2页/共2页]
一夜好眠。
她但是想着跑路的人,可不能背上这个大承担。
见耶律玄还要说,南宫仪扶额,有力地问他,“说吧,你想如何?”
“我去!”南宫仪忿忿一拳砸在了床头的乌木小几上,旋即却又痛得叫起来,冒死地甩手。
耶律玄很有耐烦地一向等着她给他挂上了心机盐水,才慢悠悠地盯着南宫仪张嘴,“我也不是甚么人都能见的,既然你摸了我的手,看了我的身子,是不是得支出点儿甚么?”
看着小厮挑起轻绸软帘,南宫仪磨磨蹭蹭地往里挪。
这么一想,她就结壮了,跟着来人进了主屋。
南宫仪还觉得是本身的错觉,眨巴了下眼睛,再看去,公然那双眸子里只剩下了冷意和傲然。
南宫仪嗅了两下,悄悄咋舌:这前人还真是会享用。
面对那两个浑厚的伙夫,南宫仪只感觉面色赧然,不管如何,她还是操纵了人家。
南宫仪听他这话,仿佛有门,忙问,“你到底想如何?”
一大夙起来忙到现在,她连他的脸都没看过,甚么时候又看过他的身子了?
耶律玄不紧不慢地指了指手背上扎着银簪子的左手,道,“你还想认账不成?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”
进了里屋,就见那张雕花架子床上的帐子都挂起来了,床上阿谁男人清清爽爽地半躺着,明显已经梳洗过了。
走上前去,她只是冷酷地查抄了下他的伤口,就叮咛人架锅生火,提取心机盐水了。
“也不如何,就是我这身子金贵得很,不能随便给人看的。”耶律玄忍着笑,像模像样地说道。
但她向来都不是个娇柔的女人,哀痛了一阵子,又打起了精力,穿衣下床。
只是面上仍然遮着那张可骇的骷髅面具,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庞。
真是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!
他就算找茬也得有个凭据才是。
“归正你已经看过了,说甚么都晚了。”他委曲地嘟囔着,“想我堂堂一个大好男儿,还没娶妻生子,竟然失身于你……”
现在,他转过甚,定定地盯着南宫仪,那双幽深的眸子里,仿佛多了些非常的色采,波光潋滟,熠熠生辉。
如何越听越让她感觉本身跟犯了弥天大错一样?再说下去,是不是该让她卖力娶了他了?
她索然有趣地缩回了胳膊,望着头顶乌黑的帐子发楞。
小厮禀告了,那人叫进。
南宫仪啐了一口,心想本身真是气胡涂了。
南宫仪到了这个份儿上,晓得怕也没用。归闲事儿已经做下,至于人家如何措置她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