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[第1页/共2页]
她撇了撇嘴,不觉得意: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身份职位不低的,如何会对她感兴趣?不杀她就不错了。
他说要让她支出点儿甚么的,她临时听听看吧。
“那当然。”耶律玄对劲勾唇,“有人拿着成堆的金银珠宝想看我的身子一眼都不能,你这一百两金子还真是太少了。”
说罢,他那双通俗的眸子炯炯有神地看着南宫仪。
南宫仪到了这个份儿上,晓得怕也没用。归闲事儿已经做下,至于人家如何措置她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归正也就如许了,她也没有上赶着去看阿谁重伤的病人,直接去了灶房。
他那一头浓黑的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挽起,暴露如刀裁的鬓角。
但是伸到半中间,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。
推开门,见门口也没有兵士守着,她内心痛快了些。
对谁不好都不能对本身不好,先填饱肚子要紧。
南宫仪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,几近没有吼出来,“这也算摸你的手?大哥,我在给你治病,懂不懂?”
“停,打住!”南宫仪从速摆手止住他胡说下去,已经有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。
真是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!
却不料耶律玄脸不红心不跳,张嘴就来,“昨儿你给我拔箭的时候看的。”
南宫仪真是服了,“那都是明天的事儿了,那会子你如何不说?你当时候要说我看光你身子需求支出代价,我绝对不给你拔箭!”
他就算找茬也得有个凭据才是。
但她向来都不是个娇柔的女人,哀痛了一阵子,又打起了精力,穿衣下床。
这么一想,她就结壮了,跟着来人进了主屋。
如何越听越让她感觉本身跟犯了弥天大错一样?再说下去,是不是该让她卖力娶了他了?
南宫仪嗅了两下,悄悄咋舌:这前人还真是会享用。
走上前去,她只是冷酷地查抄了下他的伤口,就叮咛人架锅生火,提取心机盐水了。
耶律玄不紧不慢地指了指手背上扎着银簪子的左手,道,“你还想认账不成?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”
但她内心还是感觉那男人不会杀她,毕竟他胸口的伤还没好,希冀着她给治呢。
看着阿谁男人眸中满满的委曲,南宫仪实在是头疼。这个男人一夕之间如何就跟换了一小我一样?昨儿还冷意实足,像个爷们儿,明天如何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?
一夜好眠。
刚忙完筹算歇口气的南宫仪,闻言当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看着耶律玄,有些紧急地问,“我甚么时候摸了你的手,看了你的身子?”
她索然有趣地缩回了胳膊,望着头顶乌黑的帐子发楞。
她这才晓得甚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!
那语气一本端庄,听上去另有些委曲,就跟吃了多大的亏一样。
看着小厮挑起轻绸软帘,南宫仪磨磨蹭蹭地往里挪。
“归正你已经看过了,说甚么都晚了。”他委曲地嘟囔着,“想我堂堂一个大好男儿,还没娶妻生子,竟然失身于你……”
耶律玄看着南宫仪将近抓狂的模样,眸中飞速闪过一抹笑,只是那抹笑一闪而逝,快得令人捉摸不着。
“如许吧,看在你给我治病的份儿上,我也不狮子大开口。”说到这儿,耶律玄顿了顿,又接下去,“摸一次手十两金子,看一次身子一百两金子。从昨儿到明天,你一共摸了我两次手,看了我两次身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