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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振面色冷凝,抬手挥脱手边的白瓷茶杯。
“你若能做到两件事,我与你还是血脉相连的手足,今后同心合力。如果只为着你的得失,如何也不肯承诺,那么,就别怪我不顾手足情分!
萧错笑微微的,“你,”又望了望皇宫的方向,“那位,都不是多好的人。”
她的容颜,一颦一笑,只在贰心中。
韩越霖嘴角一抽,“不去就算了,说谁坑你呢?”
“第二件事:你尽快杀掉萧错,眼下你们友情匪浅,非论你是俄然脱手,还是在酒菜里动点儿手脚,都是易如反掌。
现在,她望着崔振,眼里闪动出怨憎之色,喃喃低语:“孝子……你给容娘找的好夫家,她都快磨折而死了……”
崔毅身形僵住,额头上有鲜血沁出、滴下的时候,闷声倒在地上。
“是。”
“真不去。”萧错后退一步,“我要不去,你也就看看热烈,我要去了,说不定能闹出性命。”他和崔振的事情单论,但是崔耀祖、崔毅看到他呢?思及此,他眯了眸子看着韩越霖,“你是想给我找个消遣,还是挖坑给我跳呢?”
先前崔耀祖与崔振称崔夫人病重一事当然是假的,情势所迫,只得是阿谁说法。
崔夫人与崔毅相视一眼,抿了抿唇,眼神变得果断、凶恶。
崔容娘开春儿有了喜脉,但是因着心烦气躁又与夫君辩论过几次,前些日子小产了,眼下瘦的不成模样——这件事,是杨氏接她削发庙的时候说的。
崔夫人抬手指着崔振,“这两件事,不得含混。不然,我便将你爹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鼓吹出去,更会以不孝的罪名把你逐削发门!”
韩越霖又气又笑的,“你跟那位才是一起货,都坏到家了,少排揎我。不去算了。”说完放下车帘,“在家等我,晚点儿我还来。”
崔振若无其事,换了个更加闲散的坐姿,凝睇着楚王,问道:“喝不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