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魂归索命？[第2页/共2页]

“有成果了？”李珩问。

李珩没有出声，瞥了柳希月一眼，朝屋内候着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。

三人只觉这目亮光得吓人，且自带一股严肃，不由得屏住呼吸，全神盯着她。

是以柳希月刚见到他的死状时，思疑有人偷偷加大了杨仵作服用“欢乐散”的剂量，引得他中毒身亡，凶手应当是刑部内的暗探，常日能够打仗到杨仵作，晓得他的用药风俗。

锦衣卫得了令，身子微弓，眨眼间就蹿上了房梁。

李珩双眼微微眯起，细心打量她，满腹思疑。

柳希月只是笑，眼底倒是一片冰冷，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一圈，笑吟吟道：“验尸，等查明杨仵作死因，统统便可本相明白。”

柳希月嘴角挂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：“看来确切有鬼。”

柳希月毫不在乎，迎向他的目光，慢条斯理吐出个六字：“三司中有内鬼。”

“部属这就去安排仵作。”谢天云得了李珩令，不敢怠慢，马上便要出去筹措。

“并无旁人来过。”刑部尚书章明岳开口答道，“柳蜜斯身份高贵，非同平常，为了制止冲撞了柳蜜斯，下官专门叮咛验尸时只得杨仵作在场，其他人等皆在隔壁等待。”

柳希月忍不住嗤笑出声。

“内鬼？”三司三人神情俱变，“这话从何提及？你可有证据？”

平王不说话，旁人天然也不敢出声，殓房中一片温馨，只听到柳希月行动时衣袖摆动的声音。

说完，又持续弥补：“杨仵作是京内最老道的仵作，从业多年，口风极严，故特地安排他为柳蜜斯验尸。”

李珩眼风扫来，如入骨的尖刀，似要将柳希月钉在原地。

魂还在这呢，何来索命一说？

而有一味名唤“欢乐散”的药物，具有平静解痛的服从，只是此药极易成瘾，若不慎服用过量，会令人癫狂嗤笑，行动没法自控，力竭而亡，其症状与“含笑散”普通无二，单看大要，很难将二者辩白开来。

“丢的是柳蜜斯的尸首，验一个仵作的尸首有何用？又如何揪出内鬼？”三司三人对视一眼，由大理寺卿开端提出贰言，“现下当务之急是找回柳蜜斯的尸首！”

此物毒发时面色狰狞，灭亡后，神采逐步转为平和宁静，面带浅笑，如同睡着普通。

殓房为砖砌，四壁平整，屋内除正中棺椁与墙边案几外并无他物，并无可供人藏身的处所。

当时小寺人进屋时，杨仵作面上尚未呈现笑容，很有能够刚咽气不久，凶手应当刚到手，并未走远，就埋伏在殓房四周，乃至还能瞥见杨仵作的脸上神态，用心装神弄鬼，引发小寺人发急，逃离殓房，好让本身脱身。

李珩悄悄地站在她旁侧，背动手看她低头繁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