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.质问[第3页/共3页]
身前是她温软的身材,鼻端缭绕着她独占的芳香,而胸口处,被她眼泪洇湿的处所似是燃着火,灼痛了他的心。
四周张望下辨明方位,严清怡抬脚朝府衙走去。
严清怡内心“格登”一声,游移着上前问道:“娘,姨母他们走了?”
薛氏也板了脸嗔道:“阿清, 到底如何回事, 哪有如许跟表哥说话的,还不快赔个不是?”
林栝忙取出帕子给她擦拭,“如何了,谁欺负你了?”
走在街头,看着行人来交常常,严清怡心底一片茫然。
林栝并不勉强,等严清怡吃完两只包子,他将余下的吃了,回府衙叫出薛青昊。
严清怡仍旧不搭话。
严清怡再忍不住, 脱口骂道:“你这个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无耻之徒,知己都让狗给吃了?”
陆安平害她家破人亡,她怎肯跟他赔不是?
严清怡低低应了声好。
有了前车之鉴,严清怡底子不敢信赖他,眼角扫过树荫下挑着箩筐卖西瓜的几个农夫,渐渐往那边挪动。
严清怡点头,“不是,没人欺负我,也没受委曲,是我平白无端地骂了别人,不想报歉,又不知如何解释。”
因近中午,茶社里客人并未几,只三四桌。
走到府衙后门,李实熟络地号召门房,“小六子,去号房把林栝叫出来。”顺手扔出去几文大钱,门房技艺还算敏捷,张手接住两枚,又在地上捡起别的三枚,乐呵呵地说:“二爷稍等,我这就去喊人。”
严清怡转头,看到身穿绯衣,摇着象牙折扇的李实,顿时心生警戒。
周遭终究没了人,严清怡强憋归去的眼泪一下子喷涌出来,顺着脸颊往下滑。
严清怡茫然地望畴昔。
李实也看到她的泪,仓猝解释,“跟我没干系,我连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她,我就是护送她过来,护送!”说完,收起折扇灰溜溜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