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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行者玄奘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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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学贵经远[第2页/共13页]

一名中年人大踏步走了出去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你们这都甚么佛法呀?我不学佛还好,一学佛烦恼更多!”

“多谢师父。”玄奘合掌道。

“那些都不过是大师的谬赞罢了,当不得真,”玄奘道,“至于智琰大师的悲叹,不是因为不及玄奘,而是因为道之不弘,法理难明。”

道深法师也非常喜好玄奘,对他深厚的佛理和出众的悟性赞不断口。

但是玄奘内心仍惦记取漫漫求法之路,他在荆州已经住了半年,《摄论》、《毗昙》均已连讲三遍,现在隆冬将至,他不想再逗留了。

天皇寺更是本地第一大寺,东晋法显、觉贤诸大德均曾在此驻锡译经,以后南齐的刘虬又在此著《善不受报顿悟成佛义》;

当他在老胡僧伊伐罗留下的那片贝叶经上读到那四句奥秘的佛谒时,就已经在打算这一天了——

现在这个机遇终究来了,沿长江一起参学的玄奘一到姑苏,当即就去智琰法师地点的东寺挂单。

“恰是。”一些来上香的居士们一起点头。

“莫非还能再装?”石顽瞪着眼问。

阿谁叫石顽的是一名细弱热忱的伙头僧,他将玄奘领到斋堂,笑道:“师兄先在这里吃点东西,然后我再带你去寮房,先安设下来再说。”

“师兄所言甚是,”石顽心悦诚服地点头道:“我刚来大觉寺时,道岳法师要我在这里做行堂,还说,这也是一种修行。我内心一向不平气,感觉他这是瞧不起我。现在看来,法师一点儿都没说错。”

“不必多礼,”道岳法师摆了摆手,眼睛仍逗留在阿谁讲故事的年青人身上,“行者绝非平常之人。敢问法号?”

方才踏上门前湿滑的台阶,他就听到一个声音,陌生而又明朗,正在绘声绘色地讲一个故事——

“不敢,”和尚合掌答道,“弟子玄奘,拜见道岳法师。”

觉行如有所悟地点头。

听着玄奘与世人辩经,智琰法师初时还很平静,但很快便汗不能禁,未等世人辩完,他便单独一人回到禅房,闷坐不语。

见法师出去,行堂们全都大吃一惊,忙穿鞋下地,合掌施礼。

玄奘略略一怔,随即问道:“既然如此,可否容小僧在此挂单?”

重生的大唐帝国在经历了血与火的浸礼以后,闪现出一片海晏河清的承平气象。而都城长安,恰是这承平气象的集合表现。

究竟上,在相称长的一段时候内,玄奘本身也这么以为。

削发前,玄奘一向将这位佛门兄长当作是本身的表率和带路人;削发后,兄长也一向像父亲一样照顾着他。

道岳听玄奘言谈之间,对智琰法师极其恭敬,不由感慨。

弟子们体贴肠前来扣问,老法师竟悲叹一声道:“岂知桑榆之末光,而得见太阳初运晖!”

“既如此,”老衲指着院内一口大水缸道,“你若能把此缸填满,便可拜别。”

这部论著是印度小乘佛教最后的典范之一,也是由小乘过渡到大乘空宗的一部首要著作。此论约莫二世纪中叶写成,经鸠摩罗什译成中文后,影响甚广,在南朝齐、梁、陈间,逐步构成成实学派。

这段游学的经历,不管是对玄奘还是对当时的中国佛教界都非常首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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