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以“德”服人[第2页/共4页]
但孝悌虽无实权,却不成或缺,从汉朝元成期间到新朝,数十年来都是以德治国,喻三老、孝悌觉得民师,将这些人当作品德表率来鼓吹,号令百姓向他们学习。
“诉就诉。”第七彪持续硬撑,在他看来,此事闹到乡中或是县上并无辨别,不就是比谁家背后权势大,县宰偏向于帮谁么?以他家的干系,加上第一氏互助,底子不怕。第五伦搬出县宰来,恐吓谁呢?
再者,第七彪身为亭长,经常往县城跑,跟县宰另有几顿饭的友情呢。鲜于褒从第七氏收的贿赂,但是年年都有啊!
“开口!”都水官可没耐烦听,更怕第七彪多说多错,将他们之间的肮脏说出来,立即反复了县宰的号令。
若没点渠道,第七氏手里的铁兵器从何而来?又岂能横行乡里十余年没官吏找他家费事?若他不提早跟县都水官打好号召,又怎敢堂而皇之与第六氏争水呢?
第七彪手里捏着那简,直接傻掉了,只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都水,他……第五伯鱼刚将此物给我,我还没来得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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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朝建立后,遵循儒经品德标准管理天下,更视亲戚争斗为教养废弛的标记。
在都水官带着第7、第六两位家主走后,这场蜗角之争总算是结束了。
第五霸也做过乡官,细心想想就明白启事了,大笑道:“不愧是吾孙,公然聪明。”
本来第五伦是与都水官一同来的,却用心加鞭先行了几步,就是为了给第七彪下套。
第七彪怔怔地接过木简,还来不及看上面的字,却听到有马蹄声靠近,围观世人被分开,几个黑衣黑冠的吏员带剑大步入内,为首的是一脸黑线的本县都水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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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不免一愣,但却没有过分吃惊,毕竟这是孝悌,又不是孝廉。
“他是真没想到。”第五霸比他体味那两兄弟:“人与人是分歧的,第七氏不乐读书,为吏持勇斗狠,律令也不好好学,更不知郡内掌故。加上早就不把第六氏当亲戚,肆意凌辱,这才冒犯了此忌。”
第五伦却只笑笑没说,他已从族人丁中得知刚才颠末,清算了一下衣冠,便瞪着第七氏兄弟义正辞严地说道:“第七氏,汝等还不知错么?”
第五伦转头看了一眼后,俄然笑了。
“实在,我已将事情禀于县宰了,你不如先看看县宰如何说。”
祖孙两人对视一眼,第五霸一撇嘴,隔着老远就大喊:“第八直,汝等终究来了,老夫还奇特为何不见踪迹,本来是花了几个时候过渠?涨水了么,功德啊!”
第五霸迷惑:“还要去县城?去做何事?”
第五伦只点头:“我只要一处没明白,第七彪是斗食吏,应当晓得些律法暗规,怎就没想到这点?”
第五霸就记得一件事――前朝汉宣帝年间,韩延寿担负左冯翊,辖区恰是现在的列尉、师尉两郡。韩延寿行县时,碰到兄弟两报酬争夺田产而诉讼。韩延寿以为这类兄弟争财之以是产生,是他没能好好教养百姓的原因,是以放下政务,闭门思过。
在这个期间,宗族兄弟敦睦密切是孝悌之德,值得奖饰,那兄弟反目争斗是甚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