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[第3页/共3页]

詹姆斯把衬衫下摆塞进裤腰，扣紧皮带。“我必须走了，”他说，他俩都晓得这是实话，“最好现在就走。”他不肯定回家以后会产生甚么。悲伤？气愤？把平底锅丢到他头上？他不晓得，也不晓得该对玛丽琳说甚么。“再见。”他对路易莎说，她吻了他的脸，只要这句“再见”是他独一肯定的事。

路易莎关上公寓门回到寝室的时候，詹姆斯已经在系衬衫扣子了。“你要走？”她说。她还是心存幸运，但愿玛丽琳的拜访只是一个偶合。但是，这是自欺欺人，她明白。

“让我们假装，”他说，“你向来没遇见我，她向来没出世。这些都没有产生过。”然后，他就走了。

一阵突如其来的寂静。固然汉娜的脸仍然压在内斯的肩膀上，她还是设想得出母亲现在的模样：面孔生硬，眼圈深红。如果她哭的话，汉娜想，不会有眼泪，只能哭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