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比赛[第1页/共3页]
他指着我的东西笑得都快岔气了:“你……哈哈……怪不得说你是留不了种的,你咋跟个女娃一样?”
这么一想,我内心便涌上了一个主张,看着富娃说:“富娃,咱俩来比赛,咋样?”
我撂下这句话,撒腿就跑了,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叫唤着:“富娃掉河里啦,白孀妇,富娃掉河里啦。”
“你如果不信我,跟去看看不就行了?”
因而,想也不想,我回身就要跑,可孙管事儿比我高比我胖,只一条胳膊就把我拽返来了,眯着眼睛问我:“你这娃儿跑啥?我又不会吃人,你跑甚么?”
他两根手指捻着布料,看我的眼神就更奇特了,问:“哪儿来的?”
我扭着脖子对他作揖,老癞子曾经跟我说过,越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儿,越是喜好别人阿谀,你把他捧得越高,他就越信你。
一起跑到了白孀妇家里,刚好撞上了往外走的孙管事儿,我俩各自一愣,孙管事儿没说啥,倒是眯着眼睛把我高低打量了一遍,我内心倒是想:孙管事儿又来找白孀妇生孩子了?
富娃尿的远,是男娃里公认的事情,我当然也比不过他,刚完事儿,他就提了裤子对劲地看着我说:“咋样,你输了。”
“那成,那我就跟去看看吧,你如果骗我,就赔给我十只小鸡崽儿。”
听我这么一说,孙管事儿直接愣了,捏着下巴问我:“如果不平侍人,你就情愿进宅子了?”
“去去去,我这身衣裳比你的小命都值钱,碰脏了你陪得起吗?”
富娃一把抓住我的衣裳,一张大脸靠近我说:“咋,你想耍赖?”
“对,富娃还说了,不让我奉告别人,孙大老爷,您是菩萨心肠,可不能说是我说的……”
我身上的外袍本就宽松了很多,被他这么一拽,直接就暴露内里的衣服来了,被我穿了两天固然已经脏了,可孙管事儿还是一眼就给认了出来。
我说:“比不比?不比我可走了啊……大壮说你喷的最远,我看他是骗我的,你就会缩王八壳里……”
“哦?半道上捡的?”
河边儿的水不深,掉下去也淹不死人,可也挡不住这天冷,富娃在里头冻得直颤抖,高低牙齿碰得啪啪响。
他说着就解了裤子取出本身的小雀做好筹办,我看了看他捏在手里的东西,也没多大,就一根手指粗细,但跟我的仿佛还不一样。
富娃一边说着,一边谨慎翼翼地玩弄身上的料子,我猜想,这料子必定是孙管事儿暗里给白孀妇的,要不然,白孀妇也没那么多钱买。
白孀妇一走,就只剩下我跟孙管事儿两小我了,我本来就想躲他,不说我身上还穿戴偷了他的衣裳,就只说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儿,我就想躲。
“就你平时跟大壮玩的阿谁,咱俩比比谁的小雀喷的远,我如果赢了,你就把身上的衣裳给我穿,敢比不?”
我也愣了,也学着他的模样捏着下巴问:“进了那宅子里头,还能不平侍人?”
“谁缩王八壳里了?比就比,我还怕了你不成!”
她一说河里,我才想起闲事儿来,也不管她说我得话,从速说:“白孀妇,富娃他掉河里了,你快去吧。”
“为啥不去?进了宅子就有好衣裳穿,还能填饱肚子,你也不乐意?”
“不不不!”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样,后退了两大步说:“我可不去,富娃想去,你去找富娃吧,我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