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4.五四章[第4页/共4页]

他们固然活着，但在凤肴看来，离死也并不算远了。

“……”凤肴俄然不知该如何答复。

凤肴还未回应，他便又道：“我用东西跟你换。”

凤肴沉默，他晓得此人要死了，晓得存亡有命，就像是当初凤家的那些人，厥后战役中死去的那些人，流浪中因病而逝的那些人，他一向都看着，但是他甚么也窜改不了。他低头看动手中的断剑，轻声问道：“你要我帮你甚么？”

“黑衣那家伙一向盼着花枝能够想清楚，但是十年都没有想清楚，他还想等多少个十年呢？”

他踌躇半晌，上前几步靠近那人道：“我……我带你去找大夫。”

但是这般亮色，不过存在一瞬，一瞬以后，那道银光会聚成一道藐小的弧线，坠落至山林深处，再不复见。

“不是。”那人发笑，头也不回的道，“还没变成我老婆。”

他就如许再次倒下，躺在雪地里，侧身看着昏睡中的少女，有些困难的挪解缆子，遮挡落在她身上的白雪。

那人道了声谢，随即将要说的话奉告了凤肴。

“能给我么？”那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