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三章 故事[第2页/共2页]
这些年,学子们也纷繁出入安逸居,一来是沾些大师的书卷气,二来是比试高低,如果做的文章诗词能受店主的爱好,便能留在白墙上。
岁儿仓促过来,她昨夜似是睡得不好,眼下发青,抹了粉都没有粉饰住。
是以安逸居在谢筝的印象里,是个凭真本领留名说话的处所,那段立钧才学不可,是如何把诗留在了白墙上?
谢筝一怔,怕再叫陆毓衍看出些甚么来,不敢再胡乱想了,赶快道:“衍二爷叫奴婢来,是想让奴婢去问问梁夫人?”
一如镇江城里谢家的案子,传到都城里,不也是一桩故事?
“旁的我不晓得,只说那太常寺卿段大人的孙儿段立钧,上个月我还遇见他与几个学子在安逸居比试文采,亲耳听他出口成章,他做的诗,现在还留在安逸居的白墙上呢!”
陆毓衍添了盏茶,推到苏润卿跟前,道:“你这口气,叫旁人闻声了,还当是殿下与驸马、公主不睦。”
定见有分歧,谁也压服不了谁,连带着嗓门都大了很多。
可真要论起来,她帮着衙门问话找人的这几次,又那里合过甚么端方?
这间雅间不临街,窗户是朝着大堂开的,微启一条缝,能清楚闻声楼下茶博士和听客们的声音。
谢慕锦当年亦有一首词作留下,谢筝晓得的时候只是七岁,年纪尚幼,不比她在镇江城中出入自在,只好央了顾氏半个月,才让顾氏带她去安逸居里看了一眼。
有听客说,荫监出身就比其他监生高出一头,又是从小跟着父祖,眼界亦是分歧,此番定能芝麻着花节节高。
岁儿信赖谢筝,闻言便随她出门,往胡同深处去,嘴上道:“姐姐,我传闻梁夫人一向都病着。”
来的路上,谢筝已经听松烟说了大抵的状况,她压根没有想到,三娘的母亲和梁夫人极有能够是同一小我。
松烟安排了肩舆,送谢筝去郑家,陆毓衍和苏润卿在茶馆里等着。
对罗妇人、对包含郑夫人在内的统统遇害的妇人和她们的家人而言,那是他们的人生,是他们的灾害,但对于其别人而言,也仅仅就是个故事罢了。
见苏润卿并未不满,谢筝告了声罪,在桌边坐下。
案情就是如此。
陆毓衍似是看出了谢筝眼中的迷惑,道:“怕是找了个代笔之人,背了一首不晓得谁做的诗,李代桃僵。”
谢筝沉吟:“之前郑夫人还在的时候,她与梁夫人来往,两人也是夫人来、夫人去的?”
“也不是,”岁儿摇了点头,“是叫郑家姐姐、梁家mm。”
一旁的松烟恭谨问了安,谢筝回过神来,亦福身唤了“衍二爷”、“苏公子”。
谢筝抿唇。
谢筝点头。
松烟也机警,拉开了圆桌边的椅子,请谢筝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