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择师[第1页/共3页]
不过李恪择师,李世民自也不会草率,李世民对殿中众臣问道:“众卿可有知岑文本者。”
萧瑀乃当朝宰相,位高权重;房玄龄、杜如晦更是李世民肱骨,宰辅之臣;哪怕是刘弘基、虞世南亦是重臣,于他助益极大,如果能拜他们为师,自可引为朝中奥援。
长孙无忌越是如许想着,心中就越是生疑,他乃至感觉“贞观”二字绝非李恪本身想出,而是早有人奉告李恪,李恪适时说了出来罢了。
岑文本原是李孝恭部属,但李孝恭对岑文本的才学也极是敬佩。
李恪择师,一不看官位,二不看家世,看的唯学问罢了,在李世民的心中,李恪已然与俭朴好学挂上了勾。
可李恪转念一想,这当真是李世民想要看到的成果吗?
择岑文本为师,李恪天然不是心血来潮,也是颠末一番思虑的。
李世民闻言,点了点头道:“我儿故意了,此贞观二字朕甚是对劲。”
当李恪的口中吐出这两个字,李世民先是一愣,紧接着便明白了过来,脸上闪现出一丝忧色,明显对“贞观”二字非常对劲。
李世民这么一说,这贞观的年号便算是定了下来。
眼下储君虽定,但李世民合法丁壮,李恪很清楚,将来的储君动乱还多得很,决不能急于一时,反落得被动。
可如果在稍后的扣问中李恪暴露马脚,显得名不副实,恐怕最为起火的也就是李世民了。
李恪既然已经站了起来,天然是要说出一个以是然的,李恪熟知国史,脑袋中记取的年号天然很多,贞观也不是他独一的答案,但李恪踌躇了半晌,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。
方才他与李恪一唱一和,助李恪成名。若非长孙无忌本身的脑袋还清楚,他都快思疑本身是李恪的人了。
李世民听了李恪的答复,心中甚慰。
坐于上首的李世民还未发话,一旁的大儒孔颖达已经抢先抚掌赞了出来,明显“贞观”之名极合他的情意。
现在太子之位已定,李世民既为人君,又为人父,他怎会情愿看到几位皇子为了皇位诡计暗害,勾心斗角。
李世民之言一出,大殿中一应官员心中的那根弦都一下子紧了起来。
不过李世民虽不知岑文本为何人,但秘书郎的品级他还是清楚的。
对于李世民的发问,李恪天然早有筹办。
李恪回道:“儿臣本日在宫外与岑大人偶遇,一番扳谈下来只感觉岑大人博考经史,文采斐然,儿臣深为之佩服,故欲拜岑大报酬师,每日聆听教诲。”
可当长孙无忌再稍稍一想,却又感觉有些不对,“贞观”之语出自《易经》系辞篇,易经博采众长、晦涩难懂,国子监很多门生尚且未能通透,李恪一个八岁的少年为何能够读懂?
贞观二字不涉文武之争,李世民也道:“前隋恰是亡于言路闭塞,天子昏聩。贞观二字倒是恰如其分。”
李世民话音一落,河间郡王李孝恭出列道:“启禀陛下,岑文本本为荆州别驾,因管理处统统功,故进京拜为秘书郎。臣觉得岑文本为人纯孝,文思敏捷,博学洽闻,行事恭谨,可为蜀王师。”
且非论李恪择他们为师,李世民同意与否,就算李恪拜了他们为师,恐怕也会引发李世民的担忧,过早地透露本身的野心,引发旁人的猜忌。
李世民允本身在群臣中择师,天然是对李恪的宠嬖,但李恪听在耳中,却不敢有涓滴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