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 太史公自序[第2页/共9页]

汉既谲谋，禽信於陈；越荆剽轻，乃封弟交为楚王，爰都彭城，以彊淮泗，为汉宗藩。戊溺於邪，礼复绍之。嘉游辅祖，作楚元王世家二十。

南拔鄢郢，北摧长平，遂围邯郸，武安为率；破荆灭赵，王翦之计。作白起王翦传记第十三。

浑厚慈孝，讷於言，敏於行，务在鞠躬，君子父老。作万石张叔传记第四十三。

诸侯畔项王，唯齐连子羽城阳，汉得以间遂入彭城。作田儋传记第三十四。

曹子匕首，鲁获其田，齐明其信；豫让义不为贰心。作刺客传记第二十六。

守法不失大理，言古贤人，增主之明。作张释之冯唐传记第四十二。

好客喜士，士归于薛，为齐扞楚魏。作孟尝君传记第十五。

秦以是东攘雄诸侯，樗里、甘茂之策。作樗里甘茂传记第十一。

李耳有为自化，清净自正；韩非揣事情，循埶理。作老子韩非传记第三。

维祖师旅，刘贾是与；为布所袭，丧其荆、吴。营陵激吕，乃王琅邪；怵午信齐，往而不归，遂西入关，遭立孝文，获复王燕。天下未集，贾、泽以族，为汉藩辅。作荆燕世家第二十一。

楚人围我荥阳，相守三年；萧何填抚山西，推计踵兵，给粮食不断，使百姓爱汉，不乐为楚。作萧相国世家第二十三。

壶遂曰：“孔子之时，上无明君，下不得任用，故作春秋，垂空文以断礼义，当一王之法。今夫子上遇明天子，下得守职，万事既具，咸各序其宜，夫子所论，欲以何明？”

能以繁华下贫贱，贤达诎於不肖，唯信陵君为能行之。作魏公子传记第十七。

三王分歧龟，四夷各别卜，然各以决休咎。略闚其要，作龟策传记第六十八。

正衣冠立於朝廷，而群臣莫敢言浮说，长孺矜焉；好荐人，称父老，壮有溉。作汲郑传记第六十。

太伯避历，江蛮是適；文武攸兴，古公王迹。阖庐弑僚，宾服荆楚；夫差克齐，子胥鸱夷；信嚭亲越，吴国既灭。嘉伯之让，作吴世家第一。

能摧刚作柔，卒为列臣；栾公不劫於埶而倍死。作季布栾布传记第四十。

惠之早霣，诸吕不台；崇彊禄、产，诸侯谋之；杀隐幽友，大臣洞疑，遂及宗祸。作吕太后本纪第九。

楚汉相距巩洛，而韩信为填颍川，卢绾绝籍粮饷。作韩信卢绾传记第三十三。

少康之子，实宾南海，文身断发，鼋鳝与处，既守封禺，奉禹之祀。句践困彼，乃用种、蠡。嘉句践夷蛮能脩其德，灭彊吴以尊周室，作越王句践世家第十一。

管蔡相武庚，将宁旧商；及旦摄政，二叔不飨；杀鲜放度，周公为盟；大任十子，周以宗彊。嘉仲悔过，作管蔡世家第五。

诸侯娇纵，吴首为乱，京师行诛，七国伏辜，天下翕然，大安殷富。作孝景本纪第十一。

勇於当敌，仁爱士卒，号令不烦，师徒乡之。作李将军传记第四十九。

韩厥阴德，赵武攸兴。绍绝立废，晋人宗之。昭侯显列，申子庸之。疑非不信，秦人袭之。嘉厥辅晋匡周天子之赋，作韩世家第十五。

迁生龙门，耕牧国土之阳。年十岁则诵古文。二十而南游江、淮，上会稽，探禹穴，闚九疑，浮於沅、湘；北涉汶、泗，讲业齐、鲁之都，观孔子之遗风，乡射邹、峄；戹困鄱、薛、彭城，过梁、楚以归。於是迁仕为郎中，奉使西征巴、蜀以南，南略邛、笮、昆明，还报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