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[第5页/共5页]
就是在这类冲动里,她敲响了赫赫驰名的林中秋的大门。
当锣鼓声渐弱的时候,柏治林说:“凌县抗捐、抗粮、抗丁搞得阵容浩大,当局没体例,连连换了几任县长,不知这个舒达江如何样?或许凌县同仁们面对着更加严峻的磨练。”柏治林这一番忧心忡忡的话让舒远秋的心突然缩紧了。
她看到林中秋也一步跨到了她面前。他伸出了双臂……“不准动!”舒远秋俄然从桌子上抓起了手枪,把乌黑的枪口对准了林中秋的鼻子。
仿佛来自悠远的天籁,仿佛来自梦境深处,只这一声,就把二十多年的光阴全数揭畴昔。现在的林中秋比舒远秋还要惊奇。离得这么近,他完整看清楚了一小我的面貌,她的眉眼,她的姿式……怪不得一进门他就感觉她那么像舒达海。他做梦都想不到是书眉从天而降,他还觉得是舒达海教唆的舒氏门人来向他挑衅呢。
“我们的人?他是谁?叫甚么?”
“二奶奶!别带娃去屋里,店主正忙呢。”门外又传来孙拉处的声音。舒远秋把帽子戴端,把头发掖出来,揩干了脸上的泪,面无神采地望了林中秋一眼,向门口走去。林中秋抬脚要撵上来。她用枪对着他晃了晃,说,“林中秋,别过来。别忘了我说的话,查出劫军器的人,交出军器!给本身留条后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