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防寇[第2页/共2页]

“阿褒、阿偃，你两人立即去各里中，告诉诸里的里长，交代他们多加谨慎，如果见到甚么陌生的面孔，当即来亭舍汇报。”

眼望着乐出来远，文聘终於将闷在内心了一夜的话说出：“此子千里独行，虽有胆勇，但出身豪门，又知名师，昨夜席间扳谈也不闻他有何惊人之语，不过是个平常的剑客之流，与江禽、高甲、高丙诸辈并无多大的不同。……，荀君，你又为何对他高看一眼，各式靠近？”

将来人送走以后，他当即把杜买、黄忠、陈褒、程偃诸人召来，许仲明天就返来了，也陪坐在侧。他把县尉的号令给诸人传达，并说了北乡沙亭产生的事情，环顾诸人，严厉地说道：“寇贼接连而起，竟至攻打亭舍，可谓穷凶极恶，实为逃亡之徒，不成忽视！……，杜君，从明天起，练习的事情你就不必参与了，与繁家兄弟两人专意巡查亭部。”

荀贞笑而不语。

“是。”

“君卿，你等会儿再去大王里许家一趟，把阿母和幼节都接来舍中。寇贼残暴，不成不防。”

一日练习无话，次日下午，县里来了人。荀贞认得，乃是前次伴同县尉来过的。

荀贞驻马在亭部的鸿沟，看着文聘的身影垂垂消逝雪中，官道上没有行人来往，只要乐进和文聘前后留下的两列马蹄印。乐进先走，蹄印被飘雪覆盖，比较浅；文聘后走，蹄印还没被飘雪覆盖，比较深。他入迷地看了会儿，直比及雪花渐将两列蹄印尽数覆盖，方才惊醒过来似的，扬起马鞭，在半空打个响音，说道：“文谦、仲业已去，我们也回舍中去吧！”

荀贞凛然应诺。

“尉君令：各乡、亭务必进步警戒，多加谨慎，巡查亭部不得怠慢，如有寇贼不成让步。如有违令者，严惩不贷！”

“本来如此！不知尉君有何号令？”

乐进走后的第二天，连下了多日的雪停了，但气候却更加地酷寒。这一天刚好也是接连两天的歇息后又一个练习的时候。荀贞没有穿文聘送来的狐裘，因为这分歧适他一向来节约亲民的形象，还是昔日的浅显打扮，冒着酷寒，早早地来到了练习园地上。

程偃亦道：“是啊！这个乐进身材短小，其貌不扬，如何看也不像豪桀、懦夫。明天遇见他时，他说在来的路上杀过几个蟊贼，说不定只是吹牛！……，荀君，昨晚接待他吃肉喝酒倒也罢了，你却如何又送钱给他？乃至把坐骑也送给他了？他嘴上说长则一月，短则半月必回，可真要不返来，又去那里找他？”

“足下今来，但是尉君有何令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