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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母亲虔诚的模样,赵瑀不由发笑,“这不算劫数,风波也没有畴昔,该找我的人还没来呢!”
“嗯,念你本意是好的,本宫就不究查你的错了。你方才说的,可有与其别人提起过?”
赵瑀灵敏发觉到皇后的情感窜改,赶快说:“赵家哺育出如许不忠不孝不仁不义,目无纲常法纪的女子,有何颜面立牌坊?且赵家竟然没有将她逐出族谱,二房在赵老太太的庇护下,吃香喝辣,过得顺利极了……”
但就此放过这个把柄,她又实在不甘心,“赵家有错,那你也不该该砸了牌坊,理应上表朝廷,由官府收回旌表。”
赵瑀立起家,整平衣服上的褶皱,转头一笑,“您瞧,这不就是来了。”
得,砸牌坊倒成了挡箭牌!
此案虽没定谋逆,但有大不敬之罪,前庄王世子和废太子间有千丝万缕的干系,更是导致废太子垮台的一根引火线。
齐王踱出去,见状撇撇嘴,“李诫,快把你嘴角往下拉拉,都翘天上去了!”
来人是皇后身边的总管寺人,面上笑眯眯的,非常客气,只说奉皇后口谕,召李夫人进宫说说话,拉拉家常。
“我?这又不是我提出来的,三爷,您的功绩微臣可不敢抢。”
王氏松了口气,双手合十,念了一声佛,“菩萨保佑,让我儿平安然安度过了这一劫。”
赵瑀赧然笑了几声,“臣妇下次毫不再犯。”
提起此人,皇后的神采陡地阴沉下来。
赵瑀砸了娘家贞节牌坊的动静,在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,就算凄苦的秋雨,也未能消去半点热度。
赵瑀叹了一声,硬是挤出几分惭愧的模样,“臣妇固然痴顽,也晓得贞节牌坊是表扬女子恪守贞节的意味,意义严峻……可赵家,不配!”
“娘娘,您说,赵家如许做,清楚是没认识到本身的弊端,今后如何教养族中后代?他们又如何对得起牌坊上的‘忠贞’二字?那七座牌坊杵着,就是个笑话!”
“少拿我打趣!”齐王白他一眼,“我就是感觉生受了这份功绩不好罢了。”
王氏吓了一跳,惊骇道:“谁?瑀儿,不会是老太太吧?”
皇后不免有几分惊奇,“砸牌坊这么大的事,的确是冒天下之大不韪,便是本宫都不敢,怎的你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?”
皇后已然了然,不由笑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如何感觉砸牌坊是对的呢?”
“太太——”莲心气喘吁吁跑来,“内里,呼呼……宫里来人了……”
赵瑀心中嘲笑不已,却道:“皇后曲解臣妇了,臣妇说赵家不配,是因为赵家出了不肖女,此人您能够也晓得,乃是前庄王世子的小妾——赵瑾!”
皇后愣了下,满腹猜疑问道:“你这话甚么意义?”
“民乱迟早有畴昔的一天,当时亟待处理的就是人丁不敷题目。一方面要求女子守节不得再嫁,一方面却急需增加人丁,这不是相互冲突吗?事有轻重缓急,臣妇觉得,应鼓励孀妇再嫁,更要摒弃束缚女子的陈规成规,统统以规复民生为重中之重。”
本来庄王一脉是太子的助力,成果因为这个蠢女人好事,反而弄巧成拙,现在想起来,皇后仍旧郁愤难平。
赵瑀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但觉五内沸腾,心头又酸又热,生疼生疼的,嗓子里仿佛一团棉花堵住,一声也发不出来,只捂着嘴摇点头,又用力点了点,然背面也不回地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