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少室（二）[第4页/共4页]

“主公，这是那里来的私窠子？”登封城内暗娼很多，周文赫瞥见那柳如是酥胸微露，云鬟半亸，似有风尘之色，还道是赵当世血气方刚，把持不住，心想：“是了，阿芷妹子固然娟秀，但身板肥胖，不比此女妖娆多姿，主公虎狼年纪，天然食之有趣。”

赵当世说道：“我与女人是旧识，女人但以真脸孔示人，有赵某在，无人敢惹女人安闲。”

“怎会出人料想，不是赵郎让奴家换的嘛。”

柳如是淡淡道：“不必了，我不计算。”

柳如是站在原地，迟疑斯须，道：“你要我下去还是待在上边。”

赵当世心道：“如果如许，我拉拢钱、柳之计岂不打了水漂？”转念又想，“古往今来足智多谋便如诸葛孔明也难做到算无遗策，强扭的瓜不甜，既然柳如是与钱谦益这条线断了，今后再寻体例找补就是了。”如此，暴躁了整晚的表情才算渐渐安静下来。转而道，“本觉得房中是个男人，今是柳女人，赵某却不好让女人上少林了。”

“柳女人你这又何必。”赵当世跨入房门，瞧着柳如是那密不通风的打扮，哭笑不得。原觉得她在对镜贴花黄，谁想倒是在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