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1.变数[第2页/共5页]
长安高低打量着这男人,回想起他进殿时那句收场白,只觉来者不善。
“你们如有效,王爷至于年幼丧父重担在身吗?看看你们,身为臣下,一个个红光满面阖家美满,再看看王爷,两相对比下,你们是不是无能,还用得着我说?如何,诸位这般作态,接下来是不是该上演如果王爷不惩戒我,你们就要齐齐卸甲请去,逼王爷纡尊降贵挽留尔等的戏码了?”他们越是怒不成遏,长安越是好整以暇。两边一站一坐,一强一弱,构成光鲜对比。
彭耀祖:“……”
何松元道:“请王爷恕罪,方才在殿外等待时曾听得几句,本来没想出去打搅王爷用膳的,只是事情既然已经生长至此,而我身边又恰有一人能为王爷排忧解惑,以是才冒昧上殿为王爷略尽绵力。”
此言一出,彭耀祖那边的将军们完整怒了,齐刷刷站起家瞪眼长安:“你说谁无能?”
但仅是这点奥妙又怎能满足长安那颗想要翻云覆雨的心呢?听了刘光初的话,她唇角悄悄一弯,皮笑肉不笑道:“本来是彭将军, 杂家想起来了,赢烨带着我们分开建宁的当日, 在城外夹道相送的人中, 就有你吧。”
“诸位将军稍安勿躁,须知有理不在声高。”他行至殿上,向刘光初施礼。
“敢做不敢认?那你倒是说说看,在赢烨进入建宁血洗赵王府之时,你在做甚么,建宁的戍南将军?”长安侧重夸大了最后一句。
长安的声音非常独特, 乍一听脆脆绵绵的像是女子的声音,但是谛听又觉声线发沉, 起调锋利, 尾音也形于铿锵, 与女子的柔婉清美天壤之别。
在满殿上百双目光的集合谛视下,钟羡放动手中的酒杯,抬起那张虽是肥胖,却还是胜却人间无数的俊美脸庞,神采安静,语气更安静道:“当日在马车上,我坐在最内里,安公公坐在窗口。”
这彭耀祖虽说是个武将,却也不是那毫偶然眼的莽夫,长安话音方落他便认识到本身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,因为建宁沦陷本身身为四戍将军之一将来救济,如何说都是错。不过他也并非全无底气,因为当日袖手旁观的可不但是他彭耀祖一人,四戍将军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再加上朝廷的权势掺杂进了兖州的政局,他们这些兖州旧部本来就民气不稳,这小寺人这时候给他来这么一出,他只要将两边冲突扯到朝廷与兖州的对峙上去,不怕身后没人给他撑腰。
彭耀祖见刘光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,心知要糟,忙道:“王爷,这寺人句句调拨,其心可诛。建宁出事以后,末将并非没有派人进城刺探环境,只是当时建宁四个城门封闭其三只开了一门,且只许进不准出,末将派出了几拨人,没有一个能返来的,故此末将才对城中的环境一无所知。不但末将如此,刘将军张将军他们也是如此。”
刘光初本来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直听得面前发黑头昏脑涨,不知该信谁才好,长安这调子蓦地一拔高,就似一阵暴风俄然吹走了他面前的迷雾普通,事情俄然变得简朴了。因而他看着彭耀祖道:“对啊,既然安公公找不到证人证明她所言,你能找到证人证明你所言也是一样。赢烨出城之时,你在哪儿,在做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