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0.求粮[第2页/共3页]

若能得刘表点头借到粮食，也需包管粮道安然，送粮步队不成能经宛城四周往梁县回，武关天然要先抢到手中。

嘴里发苦，邓芝已筹办驱逐颠仆后的疼痛和嘲笑，衣衿却突然被人从后拉住，得借这股力，身子便止住前跌之势，站稳下来。

张济抢走南阳，刘表尚肯与其缔盟？邓芝有些难信，顾不得奇特韩嵩语中对刘表之不敬，也放低声音问道：“德高兄那边听得？它郡尚罢，刘景升如何肯舍南阳？此恐误传！”

武关门楼前，灾黎中有好处奉上者许往南行，无赋税布帛又无显赫家世者，尽被拦住不准过。

“伯苗之德吾岂能不知？”韩嵩点头道：“然为兄家眷长幼尽在复阳，尚不敢轻离！”

言毕，竟已叮咛属官送客。

韩嵩已大为心动，终究点头道：“然！无需修家书，吾彻夜便弃刘景升先行，于复阳家中等你，随往河南一观！”

蒯良挺直身躯，亦怒道：“邓慕安如为南阳人，何有谋夺乡土起兵器之念？觉得吾荆州不敢与之战乎？”

邓芝大喜，又再问计，有无能够与荆州换粮，韩嵩道：“荆州不缺钱帛之物！唯河南纸甚佳，刘表好与文报酬友，喜文事。若在去岁，你等以纸相换，应可有所得；然经河内焦触之叛，术已外泄，宣于天下，今荆州亦能大造纸张，故可贵换粮也！”

邓芝无法，只得告别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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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芝固执相劝，刘表最后不耐烦，道：“南阳份属荆州，吾等自能往取，何需求于别人？”

不过先得看他们此次南下，刘表可否情愿借粮。

跌倒跌伤还是其次，自家为使前来荆州，代表的就是主公，若在刘表府门前出这般丑，河南威仪尽失，要贻笑风雅。

这话听着就像邓季要谋夺南阳般，刘表皱眉，其座下蒯良、蒯越皆不悦，蒯良问道：“吾满足下本南阳人，今随族附邓季也！然南阳邓氏之贤者中。向未曾闻有邓季之名，邓氏举族归河南，其果为元侯后乎？”

求粮天然不成以空口白牙往说，田丰、邓季之谋，便是欲以出兵助刘表收回南阳为前提，换求得粮。南阳为天下第一大郡，荆州北方之樊篱，按世人想来，起码也值个两三百万石粮，可助河南度过此灾年，却未料邓芝将事理说得一箩筐，刘景升尽只点头分歧意。

荆州本出产甚佳，天下狼籍至今，荆州只南阳稍受涉及，其他地多未遭乱，天灾影响也不大，虽有灾黎涌入，然若刘表便无粮，何人会信？

邓芝不解，诘问道：“此与南阳张济有何干？”

邓芝假扮豪族南投，由今已改随在田麻子军中的霍刀儿、艾兰等十余卒兵护其南下，顺道将武关山势地理各用心记下小说章节。

“蒯子柔何出此妄言辱我？”蒯良之语是思疑邓氏家属为权势而攀附外人，顿引邓芝勃但是怒，按剑指其语道：“欲存亡相与乎？”

待酬酢过一阵，邓芝明言受令南下之起因，韩嵩大笑道：“你不知原因，何必来荆州？倒是白走一趟！”

邓芝忙问其故，虽已各为其主，韩嵩却也肯以私密相告这位小友：“闻你家河内方闹过宗贼，伯苗不知荆州亦以宗贼为患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