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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狞宠记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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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章[第2页/共3页]

走了两步,冯元的腿有些颤抖,节制不住地原地画圈。他脸皮一热,不安闲地咳了几声。分神扫了眼绿莺,见她没重视到,顿时放了心。

就以兄长冯开的小妾来讲,一个是他当年身边的大丫环,仙颜过人,可倒是以爬床上位,不到两个月就被他弃如敝履。另一个是好人家的女儿,虽家门不宽,可父亲是秀才,出身明净,律法上不成为妾,那女人也是狷介,作天作地,死活不肯顺服他,他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她纳了来,宠了十几年,前一阵子又给他添了一子。

绿莺替他系好腰封,挂上玉佩跟牙牌。她端倪如画,举手间风韵出色,行动时透出的缕缕暗香直入鼻间,冯元脸上春光明丽,笑意满满。听着内里枝头间叽叽喳喳的鸟儿乱叫,他感受本身仿佛年青了十岁,从里到外透着欢乐。

总要颠末一些事,女人才气被长存在男民气间,所谓伤不重,则不痛。重了,则有了印记,不但不会忘,雨天更是会从骨子里透着痛痒,平生难忘。想必这就是男女间的情味罢,或者说是男人爱犯贱?冯元忍不住笑笑。

腿间湿乎乎黏腻得很,归正也睡不着了,干脆起家拾掇拾掇。她边走边系着衣裳带子,姿容鲜艳圆润,满脸桃花,行走间自有一番风骚气韵,不是绿莺是哪个?

冯元闭上眼,享用地哼了哼,手不住地抚着她的秀发,一下一下和顺以待。

趁着这个工夫,绿莺忍着舌头的酸麻,轻晃了下他的肩膀,“爷,不能了,你今儿还要上值呢。”

看了眼架子上的空盆,绿莺刚想叫丫环,一瞄更漏,摇点头算了。回身蹑手蹑脚往床背面走,床上那人呼吸沉重,想必昨儿累得很了,正睡得深沉。她替他掖了掖被子,挡住古铜坚固的肩头,接着悄悄从被窝脚底处拽出个汤婆子,渐渐回到盆架处。

绿莺不解恨,脑筋一抽,伸出三根手指,捻成了十字花,憋足一口气,照着他的腰子就是狠狠地一拧,跟钥匙开锁似的,整整旋了半圈。

直到本日,他才模糊认清楚了一些事,他为何会独独对绿莺青睐有加,光是仙颜么?

“如何不擦了,这可都是你造的孽,你不清算烂摊子,还想让爷这么难受一天,在光禄寺一世人面前,如坐针毡地出丑?”

天将拂晓,正房内,窗子紧闭,案几上燃着香炉,天竺香的娇甜气味将一室覆盖,一盏油灯将屋内映得暗淡旖旎。

可此时这对她来讲,美满是力所不及的事情。昨儿闹得太久了,还丝丝拉拉疼着呢。

一张乌黑的小脸儿成了红灯笼果,绿莺只觉浑身酥软,化成了一摊无依无靠的水儿,魂儿被勾到了千里以外,飘飘零荡没个落脚处。若再不挣扎,绝对会在他身下化为齑粉,再没个囫囵个儿。

“嗯,乖。”也未再难堪她,床帏被她翻开,冯元看了时候,闭眼安静了半晌,翻身坐起,在她的服侍下穿戴起来。

冯元的**垂垂有些急了,放开她的嘴唇,忍不住往脖颈间啃去,时而用嘴唇吸,时而用牙细咬,见她疼地颤抖便用舌尖安抚舔舐一番。

将头低了低,以便让她戴上官帽,冯元表情是格外得好,竟提及了打趣话来。俯视下去,朝正昂首望着他,不及他咯吱窝高的绿莺挑高眉毛,冯元嗤笑一声:“个子如何这么矮,爷都不敢将步子迈快了,深怕一脚踩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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