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[第1页/共3页]
冯元闭上眼,享用地哼了哼,手不住地抚着她的秀发,一下一下和顺以待。
腿间湿乎乎黏腻得很,归正也睡不着了,干脆起家拾掇拾掇。她边走边系着衣裳带子,姿容鲜艳圆润,满脸桃花,行走间自有一番风骚气韵,不是绿莺是哪个?
她忍不住开端嘤嘤嘤地哼唧起来,也不知想说的是甚么话,摆布逃不过是挣扎告饶,可嘴巴被堵得死紧,舌根像要被拦腰斩断,那双大手也在要紧处搓圆揉扁,将她的心房紧紧攥住。绿莺先另有些羞不成抑,厥后也不知如何的,身子垂垂瘫软,只想要得更多,想再跟他反复昨夜的展转起伏。
淡蓝苏绸帐子将架子床掩得严实,瞧不见里头的一丝人影儿。床前摆着个搭椅,上头胡乱搭着几件男女衣裳。
这妾室满仨月时,他二人偶尔行着房事,七月今后就不能再靠近了,只偶尔让她用别的编礼服侍他解渴。厥后坐了四十多天月子,前前后后,已然好久未曾同房过,这几日便如牛郎织女穿过银河终究两相见,真如老屋子着火,一发不成清算,疯了几日,夜夜没空着,他终归不是精力使不完的少年郎了,透支过分有些发虚。
直到本日,他才模糊认清楚了一些事,他为何会独独对绿莺青睐有加,光是仙颜么?
将温水倒出来,巾帕沾湿,褪下裤子擦拭起来。一想起昨日的痴狂,绿莺就感受浑身发热,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,到这时骨头缝模糊还透着虚软有力,紧急处更是肿胀得不可,一迈腿就疼得很。羞答答地清算安妥,她转头扫了眼床上那人,顿了顿,拿着帕子回到床边。
冯元含着她的嘴唇,一双红菱如花瓣暗香四溢,口中唾液如蜂儿新采的蜜水儿般芬芳芳香。他又舔又嚼,嘬着小舌,粉嘟嘟的一段,像小兔儿似的一伸一缩,左躲右闪,不遇见他还游刃不足地跑来逃去,只要被他嘬住,顿时丢盔弃甲,任他是吸是咬是舔是抵,随他起舞,与他相随。
你但愿她们会与你针锋相对,会顶着气红的面庞,扯着脖子与你对峙;偶尔间,她们会化身野猫,伸出带着软乎肉垫的利爪,冷不丁挠你一下,掐你一下,拧你一下,你要信赖,她们能够搔到你的痒处,那道痒处直通心间。
总要颠末一些事,女人才气被长存在男民气间,所谓伤不重,则不痛。重了,则有了印记,不但不会忘,雨天更是会从骨子里透着痛痒,平生难忘。想必这就是男女间的情味罢,或者说是男人爱犯贱?冯元忍不住笑笑。
又不是没服侍过他沐浴,绿莺干脆压下羞臊,擎着巾帕,大风雅方为他擦拭起来。
天将拂晓,正房内,窗子紧闭,案几上燃着香炉,天竺香的娇甜气味将一室覆盖,一盏油灯将屋内映得暗淡旖旎。
冯元回过身来,轻掸了一下麻酥酥的腰间,又瞟了眼那只作歹后缓慢被收到身后的孽手,直勾勾盯着绿莺,一脸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。绿莺怯怯地垂着头,像做错了事的孩子,咬着下唇,偷瞄了他一眼,恰好被他的目光捕获个正着。
绿莺不解恨,脑筋一抽,伸出三根手指,捻成了十字花,憋足一口气,照着他的腰子就是狠狠地一拧,跟钥匙开锁似的,整整旋了半圈。
“如何不擦了,这可都是你造的孽,你不清算烂摊子,还想让爷这么难受一天,在光禄寺一世人面前,如坐针毡地出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