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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落花辞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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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2章 1.12[第1页/共4页]

次日早朝,刚担当侯爵的季剑以“少不经事,恐难承国之兵事”为由,主动将兵符上交巫王。自此,巫王独掌兵事大权,百官唯右相桓冲、国尉史岳马首是瞻。

“老臣兵马平生,替先王和王上开疆拓土,保巫国边疆二十余载安宁,上对得起巫国百姓,下无愧列祖列宗。此生,了无遗憾。”

昔日,这双铁臂,跃马提枪,独当剑北十余载,令鬼方、漠北诸国闻风丧胆,是多么的遒劲有力。巫王纵使研讨帝王心术多年,早已冷硬的心肠,也被这景象绞得颤抖不已。

长公主盯着那少年孤寂矗立的背影,复暗叹一声,正要移步分开,俄然感受有一道火辣的目光,正从中间射来,灼灼逼人。

巫王点头,喉间发酸:“恺之但说无妨。”

巫王点头:“孤去唤剑儿出去。”

“操吴戈兮被犀甲,车错毂兮短兵接。旌蔽日兮敌若云,矢交坠兮士抢先。霾两轮兮絷四马,援玉枹兮击鸣鼓。诚既勇兮又以武,终刚烈兮不成凌……”

他偏过甚揉了揉眼睛,低头问:“梁伯还好么?”

他闭上眼睛,仿照着九辰的模样,深深吸了口冷风,又皱起眉:“冷风穿肠,很解气么?”

离恨天俄然伸手,拍了拍他头顶,朗然笑道:“傻小子,男人汉该哭还得哭,死憋着算甚么豪杰,等哭完了,还是能顶天登时。”

东阳侯薨逝,举国记念,巫王以国礼葬之,亲身扶棺出侯府。沧溟百姓自发堆积在道旁,为东阳侯送行。

长公主玉容顷刻乌黑,满腔苦涩齐齐涌出,冷声道:“要怪,只能怪他投错了胎,成了阿谁女人的儿子。”

东阳侯下认识的伸脱手,想要抚摩那少年的肩膀,可沉痾中,他一双胳膊,却如同灌了铅似的,如何也抬不起来。

巫王坐到床前,哽咽着说罢,握住季礼充满厚茧的手掌,哀思不已:“恺之平生忠勇刚烈,孤负你很多。恺之可不足愿未了?”

九辰冷冷挑起嘴角,毫不逞强的道。

长公主一惊,才发明季剑一身白袍,双目泛红,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。

季剑悚然一惊,挺尸般猛窜起来,难以置信道:“你说甚么?!”

“王上能承诺老臣么?”

东阳侯重新躺回榻上,目光却紧紧缠着巫王身后的黑袍少年,虎目模糊含泪。

笑时,他疏阔的眉间,又展暴露昔日的豪放之态,悠悠唱起那首《九歌》:

九辰偏过甚,双颊泛白:“东阳侯府,只要秉承王上情意,才气安稳无忧。侯爷说得对,巫国不能内哄,给内奸可乘之机。”

季礼浑浊的双目,迸出一道炙热光芒:“只是……有些话,老臣若不说,就再也没有机遇了。”

两个少年闻言,双肩颤抖得越加短长。

“殿下身为世子,不但身系一人安危,而是身系全部巫国的安危。为了巫国百姓,请殿下不管多难都必然要坐稳这个位子,稳定朝纲,不给内奸可乘之机。我枕头上面,有一个锦囊,是老臣和南相的最后一点情意,殿下记得把它细心收好。有了它,殿下在朝中不会孤弱无依。”

两人立即胡乱抹了抹眼睛,听话的将手递到老侯爷掌中。

“如何又搞成了这副模样?”

九辰渐渐展开眼睛,公然不出不测,一袭青衣的男人,带着张清逸出尘的脸庞,正站在他跟前,皱眉打量着甚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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