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[第6页/共6页]

“呕――――！”

男人屁滚尿流地逃脱了。

“……？”

“呵呵，见到你就晓得了。”

屋里突然一暗，火光摇摆在墙壁，映出刀的剪影。雪挑弄着灯芯，眉间有淡淡的哀伤。

“……你会杀了我吗？”

那男人吓得腿软，满身打抖。

即使是要杀他的这一刻，她仍然是那么美。她的脸颊如荷花般粉红，她的眼波如荷叶上的露水般轻巧，飞扬的红衣，是每日练功后，荷塘边如醉的朝霞。

三天一过，不管天涯天涯，她都要去找玉自寒。

象是抽痛的哽咽。

痛苦的呕吐！

雪屏息，晶莹滑落的泪水染湿他幸运的笑容。

顿时，天下哗然！

……

小战枫板着脸，采下新奇的莲蓬。

她的目光很淡静，唇角垂垂凝成一抹刚毅。

手掌停在半空――

不知过了多久，雪悠悠醒来，他打着哈欠拍拍如歌：“你去睡一会儿，我守着他。”

品花楼。

青衣如玉。

如歌倾耳去听，身子微微颤栗。她握紧手指，心跳遗漏几拍，发挥轻功追了上去。

月光下，雪的白衣闪烁着圣华般的光芒，他绝美的脸庞有些嗔怨，莹莹泪光在眼底飞旋。

“战枫。”

红衣的如歌在深巷小街渐渐走着。

……

苦涩的笑声在清冷的夜里悄悄散去。

战枫抬头躺在血污的地上，痴痴笑着，眼角有模糊的水光闪落：“歌……儿……你终究来接我了……”

一只晶莹的手落在她的肩上，呵气轻笑道：“喂，竟然不睬我啊，把稳我平活力也不睬你了。”

雪搂住她的肩臂，股股温热轻柔地贯入她体内。他轻笑如花：“不要说甚么死呀死的，有我陪着你，想死都死不掉。”

象是嗟叹。

悬廊上。

眼泪滚烫地滑下脸颊。

“你醉的时候，我本来有一百次机遇能够杀死你。”如歌淡淡看着他，“但是，我要听你本身说。”

淡淡月光下，如歌倚着后花圃雪阁的雕花木栏，轻声感慨。

血液凝固成冰。

“臭丫头，你……”

……

她用尽了满身的力量。

“你怎会晓得。”

他痛苦地呕吐，身子弯得象个虾米，颤栗，抽搐。他喝了整整十天十夜的酒，最便宜最烈性的烧刀子，喝得一文钱都没有了，被堆栈的伴计拳打脚踢到街上。

樟树林外一别，她那般消逝在玉自寒面前……

那身红衣，素净如火，乌黑敞亮的双眸，能够将他的心燃烧成深深的黑洞。酒意让他的身子跌跌撞撞，他吃力地想要爬起来，但是一晃，又重重颠仆在血泊污垢里。

“会晤到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