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怎么干上“代驾”了？[第2页/共2页]

庄则梁说：“哥是真的，不是装（庄）的。”

男人也排闼下了车，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百元钞，绕着车头给干红“代驾”费。干红左手用两个指头夹住那张百元钞，右手攥住男人的左手腕子，把百元钞往男人的皮夹子里塞。男人试图争论，但越来越感到干红的手劲儿，说：“哎哎，你手这么有劲儿！”

男人来了兴趣，说：“‘搏击’？‘搏击’学成了干甚么？锻练？西席？”

男人说：“那也不能……”

干红把车门关上了，策动起车。她问副驾驶座上的男人，说：“去哪儿？”

干红说：“毕业？去各地官方办的技击馆甚么的，教人擒拿搏斗、防身术，另有当保镳，或者变相保镳――秘书、司机啦。要不，我们学开车干甚么？”

男人说：“不消，真不消。一会儿我来，归正这也没有交警了。感谢小mm！没跟你唠够。哪天的，那天咱聚聚，我请你，一起喝酒，喝完了，一起找个代驾的――哎，妹子呀，我付你多少‘代驾’费？”

干红说：“夸大啥呀，我这是‘得亿羊’的，海宁产的，两千挂点儿零儿。”

干红笑了，说：“那，再见了，庄哥。”

干红说：“那真是本领。听好了――13906301902.”

男人说：“那你如何晓得得这么清楚？”

干红策动车，说：“我学的是……”

男人又抽出那张百元钞，向干红举过来。

干红说：“我爸的电话，他说用不着了，给我了。由摹拟到数字，就是这个号码。你电话呢？”

男人说：“那如何能行？你归去不得交分子钱？”

干红说：“我家出事了，我爸出了车祸……”

名片上写着男人叫“庄则梁”。

男人也骂：“这个婢养的！找死哪！”

干红说：“客岁生日，老爸要送我一样生日礼品，让我在网上选。选的过程中，体味些皮夹克的行情。说实在的，当初我本相中你身上穿的那件了，就是太贵了。客岁我还上学。”

干红说：“不喝不可吗？”

干红笑了。到了十字路口，等红灯。干红把车停了下来，然后说：“我的？我这件衣服，都换不来你一只袖子。”

干红说：“无所谓。”

干红说：“成了，去打比赛，但大部分都排不上。‘锻练’不可，‘锻练’都是打比赛退役的。‘西席’更是凤毛麟角了。”

男人说：“么个（山东方言：‘甚么’）？有那么贵吗？”

男人说：“那如何能行？你是干这事情的。”

男人扯起家上穿的皮夹克前襟。

男人说：“能。对数字最敏感的，你说吧。一遍我就能记着。”

干红说：“搏击。”

干红说：“左还是右？我拐出来吧。”

男人从皮夹子拿出一张名片，用手指夹着，递给了干红。

男人说：“老道，我们能成为酒友！好，我收着。哎，你的电话如何打？”

男人一怔，待车开畴昔，他问干红：“你是学技击的？”

黄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