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怎么干上“代驾”了?[第1页/共2页]
男人收起下巴看了几眼本身皮夹克,又去看干红的,说:“我看没有你的好呢?”
男人说:“记着了,1902。1390630,还是老号码呢!”
干红说:“不喝不可吗?”
男人又抽出那张百元钞,向干红举过来。
干红说:“夸大啥呀,我这是‘得亿羊’的,海宁产的,两千挂点儿零儿。”
男人说:“夸大。”
男人说:“那如何能行?你归去不得交分子钱?”
干红说:“正了巴经的呢。”
男人也骂:“这个婢养的!找死哪!”
男人说:“局长必定醉。我出来的时候,筷子都拿散了。但是,局长有人照顾着,醉了,有处所消解。咱别不开眼,找个来由,从速撤吧。实在,我如许的,在那桌上是凉菜里拌鲫瓜子(鲫鱼)――多余(鱼)。”
男人说:“不消,真不消。一会儿我来,归正这也没有交警了。感谢小mm!没跟你唠够。哪天的,那天咱聚聚,我请你,一起喝酒,喝完了,一起找个代驾的――哎,妹子呀,我付你多少‘代驾’费?”
干红说完,就翻开车门,下了车。
男人说:“能。对数字最敏感的,你说吧。一遍我就能记着。”
男人从椅背上把身子挺起来,说:“行,就停在这儿吧,一会儿我往里开。”
干红说:“我说,你能记着?”
干红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。
男人说:“高区。‘帝王宫’那股道的劈面――左拐,往南走。快到坡顶上了。”
男人从皮夹子拿出一张名片,用手指夹着,递给了干红。
男人问:“在哪上学?”
名片上写着男人叫“庄则梁”。
干红把车门关上了,策动起车。她问副驾驶座上的男人,说:“去哪儿?”
这时,一辆皮卡急慌慌的从他们车前驶过。干红的车都走起来,被皮卡这么一晃,吓了干红一跳,她一脚把车踩死了。
干红笑了,说:“那,再见了,庄哥。”
干红策动车,说:“我学的是……”
男人这时俄然说:“哎哎,我到了,泊车泊车!”
干红摇下车窗,冲那皮卡骂道:“急着投胎啊!”
庄则梁说:“哥是真的,不是装(庄)的。”
干红说:“京都会。”
男人一怔,待车开畴昔,他问干红:“你是学技击的?”
干红说:“搏击。”
干红笑了,说:“大哥,你没喝醉。认识这么清楚,开车没题目。”
男人说:“本年毕业了?毕业如何干上‘代驾’了?你学甚么的?”
男人觉得干红笑他自嘲自贬,就说:“你笑?我讲的都是实话。你说,咱也承诺不了人家甚么,给人家办不了甚么事。小手指尖儿这么大点儿事儿,也得抬头看局长的下巴。你能定下甚么?你敢定甚么?只不过跟着混两顿酒,面上送礼,捎带上咱。啊,这衣服是人家送的。”
干红说:“实在我从不到网上、阛阓里满天下找甚么牌子。”
干红说:“我家出事了,我爸出了车祸……”
男人看一眼干红说:“不怪是女孩子,像我们如许的,不晓得衣服是甚么牌子。有人奉告我,明天我就忘了。”
男人来了兴趣,说:“‘搏击’?‘搏击’学成了干甚么?锻练?西席?”
干红笑了。这句歇后语,她仿佛听她爸也说过。方言俚语,东北和山东最靠近,东北大部分人的祖上,都是山东移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