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8、泪与血[第2页/共5页]
“大人,眼睛真的好疼……”朱砂见君倾迟迟没有动静,她看不清他,她也不能抬手来搓,只能唤着君倾。
君倾本是要擒住朱砂的手,可在听到她说出这一句话时,他收回了手,可贵地浅含笑了,道:“好。”
朱砂严峻到了极致,君倾的心也疼到了极致。
另:恭喜小倌女人把我们的小白等身抱枕抱回家!要和顺对待啊~哈哈哈~
下一瞬,她便觉到有两瓣冰冷贴到了她的右眼上眼睑上来,惊得她立即闭起了眼。
她是在从他身边消逝不见以后哭的,哭得肝肠寸断,才会有血泪。
“不疼。”朱砂对劲地将君倾那已经被她扯断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扯开了,“丞相大人是良药,有大人在,不疼。”
这是,这是――
君倾闭起了眼,他不想让朱砂瞥见他眼中的痛苦。
他不是没有找她。
不想健忘他,却又分开他……
朱砂愈往下说,语气愈低愈沉,紧搂着君倾的双臂也颤抖得愈来愈短长,然她却不给君倾插话的机遇,她的话一停又立即往下接着,倒是愈说愈苦涩,“大人,我……我内心有话,固然难以开口,但我觉着还是与大人说了然才是好,我既认本身钟情于大人,自当坦诚相待,不当有所欺瞒。”
“大人,我虽是喝了酒,但我说的并非胡话,大人你信我吗?”
谁知朱砂却用力摇点头,她将脸埋在君倾颈窝里,用一种近乎痛苦苦涩的语气道:“就算丞相大人在我身边,可大人也不是我的,不是我的……”
朱砂只顾低头去解君倾的腰带,底子未瞥见他眸中的笑意,然她固然说得赌咒荡然,可她的脸却红得好似夕照西沉时西方天涯的火烧云。
然躺到了床榻上后朱砂并未好好躺好,而是侧着身子半压在君倾身上,还是将他搂着不肯也不肯意罢休。
“至于阿离……终是我没能做到取信,还望大人能替我与阿离申明,如有机遇,我会再返来看看他,也看看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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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背上的“阿兔”……
他抚到的是满指尖的滚烫泪水,可却又不似泪水。
“可我为何会忘了这么首要的人,而他……为何不找我,为何不来找我……明显梦里的阿兔那么那么和顺……”
泪水枯涸,若还是止不住眼泪,那能流的,便只要血泪。
她的心怦怦直跳,身子紧绷,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。
“不过彻夜以后,我不会再喝酒了。”朱砂笑了笑,“因为我想好了,我终还是要分开相府分开大人,大人要找大人的老婆,就算她不会返来,而我,要去找阿兔,就算他从未找过我,但也正因如此,才需求你我去找,你说是吗,大人?”
他只见过她的笑,见过她的难过,却独独没有见过她的眼泪。
这便是说……这便是说――
“就像我想救阿离,就算能如阿离的亲娘普通心疼他,可我毕竟不是阿离的亲娘,我救不了他,我甚么都帮不了他,我只能看着他难受痛苦罢了。”
她很严峻,心在狂跳,使得她解君倾腰带的行动非常的倒霉索,解了老半天都未能解开,然君倾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悄悄地躺在床榻上,任坐在他身上的朱砂随便玩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