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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妃更加是心内纠结,看着那李嬷嬷的架式,清楚是嫌弃了她府上的拾香弄脏了花瓣……但是这安然道若不是给太子府上预备的,那……是给谁预备的呢?”
飞燕命陪侍的保护留在庙外,扶着宝珠袅袅地拾级而上。刚进了庙门,就瞥见太子妃在几个侍女的陪护下走出正殿。
拾香感觉本身固然现在还是个丫头,但是平常百姓进不得的娘娘庙的主殿便是在她的面前,脚下踩着的,竟然是庙里的主祭叮咛撒下的金盏荷花的花瓣。
固然身子慵懒乏力了些,可为了揭示本身对拾香的正视,尽扫她当初偶然中害得太子宠妾打胎而烙下的妒妇之名,她都有需求亲身陪着拾香前来祈福。
摆布都是获咎不起的,饶是油滑老道的她也是夹在中间略有些难堪。
想到这,她仅是朝飞燕微微点头,便目不斜视地一起入了娘娘庙前。
飞燕一早便是做好了拜祭的筹办。供馈送子娘娘需求五色糕饼,普通的小民筹办的是两层的。而端木氏亲身和面蒸制出的是八层的糕饼,用特制的大食盒装好后,又筹办了香油高烛。
飞燕倒还好,宝珠在一旁竟是气得浑身颤栗了,她闲暇里与各府的侍女们夙来交好,之前宫宴时,便听过这拾香的秘闻。待得太子妃一行人入了娘娘庙,才小声抱怨道:“竟是个狗仗人势的!怀着身孕八个月,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捞到,顶了通房丫头的名头生子,倒是有甚么放肆的?不过是个借腹怀胎的皮郛,白白替主子产子罢了,竟是对劲成如许!将来生的孩子也是聪明不及那里去!”
太子府内妻妾虽多,但是她拾香便是认准了一点,极力讨得太子与太子妃的欢心。如许算来就是有了两座背景,就算本身这胎要过继到太子妃的名下又如何?她尚且年青,只要有太子妃在,本身在府里便是顺风顺水,何愁不再产子?将来太子只要成了天子,她入妃位又有何难?
骁王看着王玉朗在一旁谦虚的模样,心内嘲笑了一声,到底是一时看走了眼,竟是将条咬人不吠的恶狗当作了和顺的羊羔。既然王玉朗走起了公私清楚的门路,不计算朝堂上的争论,他如果一味冷着脸子,倒是显得本身小肚鸡肠了。
因着替慧贵妃私底下处理了她的亲弟在闹市醉酒失手杀人之时,慧贵妃将王玉朗引为亲信。在那次朝堂闹剧以后,暗里传信于他,说是天子回宫以后勃然大怒,将一个失手打翻了果盘的小主子杖责而死。
这人间的男人有哪个能脱了俗的?便是得了娇宠的又如何?最后不也是落得这狼狈不堪的地步吗?
算一算,飞燕的身子已经是快入了八个月了。大齐的民风是有身八月,要去娘娘庙抱娃娃。这些娃娃都是由出产三子以上的妇人亲手用棉布缝制的。有男有女,每个娃娃上都缝着布条,上面写着“文曲”、“力壮”、“娴雅”等等。比及怀着身孕的夫人们拜祭了送子娘娘,感激过娘娘后,便可去菩提树下抱去一其中意的娃娃,期盼着给肚里即将分娩的孩儿招揽些福分。
到了娘娘庙,车夫放下踏脚板,宝珠先下了车,回身扶着飞燕走上马车。飞燕扶着宝珠,目光一扫,发明庙门前停着一辆四匹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,车边站着十几个御林军的兵士。飞燕认出是太子府的马车,不由眉头微微一皱,迩来骁王与太子间的反面已经到了不加粉饰的境地,在朝堂上数次定见反面产生抵触,这时和太子妃相遇两边不免有些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