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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香感觉本身固然现在还是个丫头,但是平常百姓进不得的娘娘庙的主殿便是在她的面前,脚下踩着的,竟然是庙里的主祭叮咛撒下的金盏荷花的花瓣。
想到这,王玉朗浅笑地向骁王又敬了一杯酒,心道:“当朝那一掌之仇,待得些光阴必然更加了偿!”
只是拾香这般言语实在是有踩高就低的怀疑,飞燕才是被赶出了骁王府,太子妃这边就冰脸相对,实在是失了太子府宅的身份。
李嬷嬷呵叱住了拾香后,才抬起眼来,仿佛是才见了太子妃普通,朝着她不卑不亢地一见礼道:“原是太子妃也在其间,老身给太子妃见礼了。”
要晓得这金盏荷花乃是席月国的贡品,花瓣的边沿如同撒过金粉,荷花又有和顺之意,妊妇脚踩花瓣便是有顺利产子的好彩头。
听了这话,王玉朗的心内更是有底了。骁王军功虽高,怎奈镇主,此番北疆返来更加变本加厉,不将天子龙威放在眼底,天子岂能容他?
王玉朗携了公主的到来,让在场的贵胄们眼神一闪,心道是有好戏看了。
算一算,飞燕的身子已经是快入了八个月了。大齐的民风是有身八月,要去娘娘庙抱娃娃。这些娃娃都是由出产三子以上的妇人亲手用棉布缝制的。有男有女,每个娃娃上都缝着布条,上面写着“文曲”、“力壮”、“娴雅”等等。比及怀着身孕的夫人们拜祭了送子娘娘,感激过娘娘后,便可去菩提树下抱去一其中意的娃娃,期盼着给肚里即将分娩的孩儿招揽些福分。
飞燕朝着她一瞪眼:“这里岂是你说闲话的处所,还不快些住嘴!”
到了娘娘庙,车夫放下踏脚板,宝珠先下了车,回身扶着飞燕走上马车。飞燕扶着宝珠,目光一扫,发明庙门前停着一辆四匹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,车边站着十几个御林军的兵士。飞燕认出是太子府的马车,不由眉头微微一皱,迩来骁王与太子间的反面已经到了不加粉饰的境地,在朝堂上数次定见反面产生抵触,这时和太子妃相遇两边不免有些难堪。
骁王饮了口杯中醇酒,嘴角微微勾起道:“驸马多礼了,都是霍家皇室中人,既然是本身晓得错在那边,本王岂可不谅解则个?”
飞燕倒还好,宝珠在一旁竟是气得浑身颤栗了,她闲暇里与各府的侍女们夙来交好,之前宫宴时,便听过这拾香的秘闻。待得太子妃一行人入了娘娘庙,才小声抱怨道:“竟是个狗仗人势的!怀着身孕八个月,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捞到,顶了通房丫头的名头生子,倒是有甚么放肆的?不过是个借腹怀胎的皮郛,白白替主子产子罢了,竟是对劲成如许!将来生的孩子也是聪明不及那里去!”
太子府内妻妾虽多,但是她拾香便是认准了一点,极力讨得太子与太子妃的欢心。如许算来就是有了两座背景,就算本身这胎要过继到太子妃的名下又如何?她尚且年青,只要有太子妃在,本身在府里便是顺风顺水,何愁不再产子?将来太子只要成了天子,她入妃位又有何难?
飞燕被休弃之事,他当然也是一早便传闻了的。传闻是无颜回尉迟侯府,竟是寄养在了京郊的一户农庄里,但是他多方密查,竟是不知飞燕究竟是寄养在了那边,一时候竟是在天子的脚下隐居了起来。
飞燕一早便是做好了拜祭的筹办。供馈送子娘娘需求五色糕饼,普通的小民筹办的是两层的。而端木氏亲身和面蒸制出的是八层的糕饼,用特制的大食盒装好后,又筹办了香油高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