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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老道,“不瞒大人,自打小儿生出上京告御状的动机,小民曾几番劝止他不要痴心妄图。我们是蝼蚁普通的人,如何同官争斗。因为这事,我们父子也曾起了几次争论。谁知那不肖子趁我不防备,偷偷写了状子,带了川资就上京了。因他是告御状,沿途关卡无人敢拦,走的极快。我本觉得别人在醉花楼醉生梦死,半月以后才收到一封家书,得知别人已在上京路上了。”
华千听了这话, 哪敢再言,忙仓促出门去叮咛, 这一边备好了马, 内心却非常委曲, 心说我明显是心疼殿下劳累, 谁知反倒落下了一身不是。
华砚就等他这句话,“刘老既然说有拜帖,就请将拜帖拿来我看一看。”
“如何会失窃了?”
华砚只带了三两禁军同业。华千执意要跟从, 一起快马加鞭, 到田家庄时气喘吁吁, 好不辛苦,再看华砚等人,一个个还都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华砚打量正堂四周,对刘老道,“不必多礼。我本日前来,除了问话,也是想看看你家中的景象。”
华砚点头道,“本来如此,除了你二老,刘家高低也将蕊沁当作少夫人?”
刘老摸一把眼泪,“在大人之前,也曾有一名御史大人招小人去问话,传闻小儿与儿媳的冤情以后,义愤填膺,承诺要为我们伸冤。可不久前却传来动静,皇上听了他的奏报以后,不但不问案情,还起火削去他的职位。皇上如此对待言官,包庇重臣,罔顾百姓,实在让人寒心。”
华砚心中嘲笑,我这一趟来的出其不料,就是要抓你个措手不及,问出几句实话,那里要被你磨了时候。
刘老对华砚磕一个头,半晌竟老泪纵横,“小民说一句不怕死的话,若皇上至心想为我刘家伸冤,就不会撤了之前那一名御史老爷的职,改派大人前来了。”
华砚跟从刘老进庄,入正堂之前叫几个禁军守在门外。
用罢午膳一个时候, 华千便进房叫起。
“小儿就她一个妾室,庄里的人都尊称为奶奶。”
华砚疑道,“既然是崔大人写给红颜知己的私信,你们又是从那里瞥见的?”
华砚一皱眉头,“你见过除我以外的监察御史?”
刘老满心惊奇,“大人说这话是甚么意义?莫非你也觉得是我们用心编造出这一番大话诬告崔勤?”
华砚三番两次听他说这类话,内心非常恶感,忍不住就说一句,“当今圣上仁爱贤明,官也好,民也罢,毫不会让人接受不白之冤,若刘家真受了委曲,皇上定会还你一个公道。这就是为甚么我会在这里的原因。”
刘老道,“天然不会仅凭几笔手札。崔勤有一个亲信,专门替他勾男搭女,从中牵线,此人曾多次来我们庄上胶葛,只是蕊沁身后,崔勤恐怕出事,就给了那人钱,让他远走异村夫了。”
华砚思考半晌,嘲笑道,“刘岩上京告状的时候,说蕊沁之以是会死,是因为受了乐平县令崔勤的逼迫。这事你们可晓得?”
“这事说来也非常手奇,东西放的好好的,还落了锁。俄然有一日,锁被撬了,财物很多,却单单少了狗官写的帖子。”
刘老道,“皇高低了初元令,小儿若入了籍,来年就能进京考进士。是媳妇本身深明大义,忍辱周旋崔勤。幸亏之前几次,崔勤只是言语含混,未曾轻浮。我们几番谦让,却换来他更加的得寸进尺,他为了兼并蕊沁,竟以小儿的身份为威胁。儿媳为了保全大局,只得勉强从了,幸亏她身份上只是刘家买来的一个妾侍,送给崔勤也不算有辱家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