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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前次与子言一同用膳, 还是惜墨暂居永禄宫的时候,你进宫也有一段日子了, 衣食住行还风俗吗?”
纪诗千万没想到毓秀会俄然提起舒雅,他对她提及陶菁的事,本来是于心不忍,谁承想会在言语之间流露端倪,反倒肇事上身。
“他的病还没好?”
一语毕,他就归座到毓秀劈面,慢饮了一杯茶,“臣本日去勤政殿见皇上,本来只想说几句话,因为皇后殿下在皇上身侧的原因,臣才没有直言。”
纪诗瞒无可瞒,干脆也不再坦白,只叩首对毓秀回了一声是。
一句话储藏了很多不成说,纪诗立解其意,畴前挡在面前的迷雾,也垂垂消逝,一时豁然开畅,多年的怨气终得出口,“皇上训戒,臣服膺于心。”
纪诗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,跟在毓秀身后半步的间隔进殿。
陶菁离宫的时候的确还生着病,没想到他出宫以后不但没有好转,反倒更恶化了不成?
怪不得她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凡人都没有的遗世独立之姿,本来并不是因为他出身官家,吟诗作赋,反倒是因为他自幼习武,修身养性的原因。
纪诗闻言,忙跪地对毓秀拜道,“臣也知与宫外之人私通动静反面端方,可他说的事事关严峻,臣不得不信。”
毓秀一皱眉头,心中了然,“本来如此。你本日来勤政殿见我,是不是也与陶菁有关?”
二人有说有笑地用了晚膳,等侍从们上了茶,纪诗又为毓秀鼓瑟。
有才德之人即便谦善恭敬,也心存底气,并不露怯。相反,只要那些徒有浮名之人,才会恍恍忽惚,战战兢兢。
毓秀点头轻笑,“子言叫御膳房筹办的都是朕喜好吃的菜,可贵你故意。只是这一桌好菜只为一人,朕却不知你爱吃甚么,不爱吃甚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