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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郁满心猎奇, 温声笑道,“以后呢, 皇上手上留疤了没有?”
她身上的印记竟是一条龙的形状,斑纹细致,栩栩如生。
毓秀开初满心慌乱,不知该如何结束,不料姜郁却俄然停了行动,她趁他发楞的机会从他怀里挣扎出来,才想把落到手腕的衣服穿返来,就被他抓住了胳膊。
毓秀看了一眼本身的手指,苦笑着摇点头,“龙血有起死复生之效,当初我只觉得是无稽之谈,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要靠饮一杯龙血才活的过来。”
且不说她胸口一点也不疼。
姜郁猜对毓秀说这一番话的人是陶菁, 一想到她才失神时的神采,他的笑容就有点生硬。
何泽点头叹道,“自皇上从帝陵里出来,我心中就莫名不安。偶合也好,不测也罢,我总感觉她下旨点窜工部例则的事有蹊跷。”
南宫秋点点头,何泽却一改昔日的淡然,脸上的笑容也无光,“我内心有不好的预感,相爷,我们该早做筹办才是。”
当着姜郁的面,凌音天然不会直言来意,就随便找了个借口,“皇上好久没去永福宫听琴了。”
何泽一皱眉头,“依我看来,帝陵只是皇上借题阐扬的一个起因,她清楚是酒徒之意不在酒,放心要对工部动手。”
毓秀挣扎了一下,却还是反对不了姜郁将她的衣服拉下肩膀,他顺着她裸*露的皮肤吻下去,本还展转动情,却在看到一个恍惚的陈迹时呆愣当场。
姜壖一脸泰然,慢饮了两口茶,笑着问了句,“天官感觉那里蹊跷?”
姜壖与何泽密会的事,修罗堂天然一早就禀报了凌音。
姜壖点头轻笑,似胸有成竹,“老夫看到现在,不得不承认皇上比她看起来聪明的多,也晓得韬光养晦,且不说她没有阿谁胆量介入吏部户部与兵部,就算她故意想改各部例则,也无人可用。工部高低贪得无厌,一盘散沙,她想整治,有一百个来由整治。户部,吏部,兵部却如铁桶普通,皇上等闲找不到讹夺,就算她故意刁难,我们只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
姜壖自发得他把毓秀紧紧捏在手里,不管是之前舒娴所说,还是现在何泽所虑,除非毓秀以后另有行动,不然他都感觉不值一提
姜郁去灭灯,毓秀望着枕边的金快意发楞。该死的, 她竟然想起陶菁对她说过龙床上的快意盈满煞气的事了。
姜郁紧紧盯着毓秀,她的锁骨之下,心口稍上,他试图辩白那是一个甚么陈迹。
南宫秋跟在姜壖身后,轻声请一句示下,“我等可要同姜相回府?”
姜壖点头道,“本日没甚么启事,世人一起行事不当。为点窜工部例则的事,我已获咎舒景,若她借机弹劾,给我等安上结党营私的罪名,也非常费事。皇上针对的是工部,我们且稍安勿躁,坐山观虎斗。”
早朝的时候,阮青梅启奏点窜工部例则,凌寒香与姜壖都和声附议,毓秀就顺势降了旨意,至于卖力主持点窜例则的人选,则要慎重考虑以后再作定论。
毓秀伸手摸了两下,又试着擦了两下,龙绣没有一点要掉落的陈迹。她正不知如何是好,姜郁却在不知甚么时候走到她身后,“皇上身上的纹绣,是明天绣上去的吗?”
何泽等也各怀苦衷,散朝以后,几人就用心比别人晚走了一些,同姜壖一同下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