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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糟糕……

毓秀先去了勤政殿，姜郁却已不在，宫人只说皇后殿下批完奏折就回了永乐宫。

毓秀天然不会接闻人离的话，就淡然沉默不语。

“皇上的龙簪如何不见了？”

闻人离笑道，“宫中不是有一条密道吗。”

他的眼睛本来就是烈火的眼色，让人难以直视，威胁人的时候，更显得目眦欲裂，莫名可怖。

闻人离面无神采，眼中却垂垂显出愠色，“皇上才看过我的伤口，这就忘了？联婚的事，你伶牙俐齿的推让，入帝陵的事，你又说你无能为力，为一杯心头血，我不顾本身的性命，你预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？”

回想当初在帝陵里的各种，姜郁心中又多了几分纠结。且不管毓秀应允联婚是为了权政还是私交，他都不想她与闻人离有所牵涉。

毓秀被问的一愣，“甚么龙簪？”

毓秀一个不字还未说出口，闻人离就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面前，“我变成如答应不是为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绝我，你是西琳之主不假，可我如果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回绝的话，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毓秀问话的云淡风轻，闻人离却忍不住有点吃惊，“皇上失了身，反应却如此平平。”

闻人离完整放倒毓秀以后，本身也支撑不住，猛灌了两口酒，倒头躺到她身边。

二报酬难地用了晚膳，重新到尾也没说几句话，以后用茶对弈的时候，他们也只说了无关紧急的事。

毓秀想也不想，才要回绝，就见闻人离一手捂住胸口，一手扶上桌子，脚下踉跄，身子也晃了两晃。

谁是你女人。

姜郁轻蹙眉头，“皇上出宫的时候头上明显戴着两根龙簪，如何不见了。”

宫人才布了晚膳，姜郁迎出门对毓秀行了一个礼，拉着她的手一同退席。

毓秀的确不喜好欠人的情，她大抵猜获得闻人离用心刺穿心口，为的就是让她亏欠他一条性命。

“皇子殿下要我做的事，我无能为力，帝陵由禁军把持，禁军的首级是他们趁我困在陵中时私行改换的，他并不是我的人，我放你出来，如何向朝臣解释。”

毓秀只笑笑不回话，起家到一边净了手，又漱了口，姜郁一向笑眯眯地看着她，等她回到桌前，他却变了神采。

“留下意味着甚么，皇上想好了吗。”

闻人离冷冷望着毓秀, “皇上是爱憎清楚之人，有恩必报, 有仇必消。这一次的事, 毕竟是你欠了我。”

闻人离似笑非笑地盯着毓秀，“是不是谎言，皇上内心清楚。我不止晓得皇宫里有密道，也晓得密道的入口在那里。”

毓秀嘲笑道，“失身与否，我本身最清楚。殿下伤成这个模样还要故弄玄虚，真是好笑。”

“伯良想我过夜吗？”

他甚么时候出了一身盗汗，衣领都浸湿了。

毓秀对准闻人离的伤口，狠狠推他一把，他胸前一阵剧痛，不自发就放了抓她的手。

闻人离被拆穿却面不改色，“皇上已命禁军扼守帝陵, 内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，更何况是我。”

毓秀淡然点头, “皇子殿下逼我答允双皇之姻, 你我纠结已了。姨母的事, 我无能为力, 她当初既然挑选不见你, 天然有不见你的来由。”

她不止龙簪不见了，发髻也有些混乱，更别提衣服上的褶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