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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绝的话到嘴边,还是被毓秀硬咽了,她快步走到桌边,用洁净的棉布蘸了白酒,帮闻人离擦拭伤口,谨慎撒上金创药,包扎周到,再把他脱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扔到他面前,“殿下谨慎着凉。”
小女官唯唯诺诺地应了,对毓秀行一礼,躬身辞职。
毓秀心中骇怪不已,面上却不动声色,只冷眼看他行动。
姜郁还想说甚么,却被郁秀挥手禁止,“我此次去的无声无息,就是要看看闻人离耍甚么花腔,我会速去速回,毫不迟延。”
姜郁笑容一僵, “皇上预备如何做?”
他们问话的时候,毓秀的手腕还紧紧攥在闻人离手里,他看向她的目光也尽是挑衅。
毓秀内心吃惊,不是说他在本身胸口刺了一刀,伤势危重吗,就算没有真的昏倒不醒,也该卧床疗养,如此大摇大摆地行走,连演戏都懒得不成?
她正盯着他胸口那一片红,他就扯开衣领,暴露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胸膛,“一刀刺进胸口,依皇上看,算不算伤势危重?”
姜郁明知毓秀情意已决,只能说一句,“皇上要去,臣请一同前去。”
毓秀恐怕姜郁会说出让他们都难堪的话, 就仓促叫了一句来人。
大抵是她昏睡了三日的原因,畴前的一幕幕仿佛已仿佛隔世。也不知陶菁去了国子监以后,是不是还像畴前一样安闲清闲。
侍从进门以后先禀报一句,“三皇子殿下伤势危重, 恐怕不能入宫觐见,派人请皇上的旨意。”
毓秀攥紧手里的官书,“你先归去,以后的事我会亲身召见礼部尚书商讨实施,你回禀上位的时候只说见到我就是了。”
本来就伤在胸口这类位置,又少了压迫,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。
姜郁闻言就是一愣,“皇上召闻人离入宫了吗?”
姜郁蓝眸一闪,“皇上想便装出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