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黄雀在后[第1页/共3页]

两件事没联络反而叫人绝望，如果有，指不定能从中找出线索来，将局势扳回。

杏儿瞧见管家出门才问的其别人，不知管家返来了，也不知管家带返来的成果，只是跟齐妙说了梅家医馆出的事，“奴婢也不知。”

“那看来定是有蹊跷的。”

拎着一包药离了家，他又边走边掐，穿过两条街道，才停下来，站在门庭若市的保济堂门口，清了清嗓子就往里冲，“啪”地把药摔在梅老爷面前，痛骂，“你这庸医！这开的是甚么药，我吃了两服药，上吐下泻，满身青肿。”说罢就抡起袖子给他瞧那青色疙瘩，“瞧瞧你这庸医做的功德！”

打铁是力量活，赚得了一时的钱，却不能赚一辈子。陆正禹心底不想爹娘一向做这个行当，太辛苦了。胳膊已经被他掐出几道淤青来，见他还想持续，吓得陆大娘一掌拍开他的手，“你给我停止！真疯了不成。”

梅老爷神情不动，“开没开错，得齐大夫才晓得。”末端他又轻描淡写道，“只是……空穴不来风。”

陆正禹差点跳起来，“没心没肺，忘恩负义，午餐休想吃到肉。”

一时合座沉寂，梅老爷神采涨红，说话也颤抖起来，“休、休要胡说！老夫行医二十年，从没给人开错过药，六合知己。你想讹人吧。”

梅老爷那里敢给知县添事，到时候让他下不来台，亏损的还是本身，急声，“那你要如何？”

陆正禹并不蠢钝，和他订交多年，立即明白过来，仓猝拦住，“这事你想亲身去？这可不可？”

陆正禹重哼一声，说道，“当然探听出来了。知县和梅老板是亲戚，还不是远亲，按辈分知县还得喊梅老板一声娘舅。平时两人来往未几，不过这两个月倒是来往频繁，昨晚还一起去喝花酒了。”

齐妙沉思半会，起家道，“瞧瞧去。”

陆正禹大声道，“我只是来讨个公道，你竟说我来讹人，我瞧你是做贼心虚。”

正想着，衣衿就被他一把抓住，震得他帽子差点掉落。

“为何？”

“……”

早上鸡刚叫第一声，谢崇华就起家了，一看镜子，眼里染了血丝。他想将前几日没赚的钱补上，那也意味着要支出多一倍的辛苦。到井边打水洗完脸，闻声厨房有声音，往里看去，母亲竟也起来了。

农忙歉收，卖了很多稻谷，手头有了余钱，日子临时不会那么宽裕了。只是沈秀想给儿子存点娶媳妇的钱，怕奉告他家底后他就放宽了心去买书，又不吃好穿好，就瞒着了。

七月半，天气阴沉，铺满阴霾，像是随时要下暴雨般。

陆正禹笑笑停手，“我出门去了。”

“行，等县老爷来评评理。归正我这类廪生无权无势，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。最好将我投入大牢，关上两年，将科举迟误了去。”

齐夫人当即喊了管家去查个清楚明白。

陆正禹掀起衣服给他瞧，“这是骗钱的？你让大师评评理，现在不是我不想去官府，是你不肯去，到底是谁心虚，一目了然。”

陆正禹仓猝畴昔，伸手给他诊脉，又道，“仁心堂上回不是差点治死小我吗，那人每天在那闹，我去过一回就不想去了。不过大夫，那齐大夫真的开错药了？”

梅老爷气道，“你用心要搅和我们保济堂的买卖，走，跟我见官去，让县老爷评个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