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螳螂捕蝉[第1页/共3页]
“探听过了,只是浅显人家,卖草履为生,亲戚里也没仕进繁华的。”
潜伏意义是每早过来扰你清梦,休想睡到晌午了。陆正禹忙停了打趣,挺直了腰板说道,“上回我们十余生员跟着先生去拜见过新知县,还一起吃了顿酒。不过跟梅老板有没有干系,还得查查。这个轻易,你在这吃午餐吧,午餐前我就能探听出来了,等会。”
如齐妙所说,那佳耦确切是浅显人家,住的民房离城心颇远,进了条巷子还要走好久。所住的屋子外墙脱落,已经有一些年份了。
“愿吾弟,心有韬略,胸怀天下。”
这几日书院小休,陆正禹去找了几次谢崇华不见别人影,只晓得他早出晚归,去镇上也没见他摆摊子,好不奇特。本日睡到晌午还不肯起来,母亲又在外头“咚咚咚”地拍门,烦得他拿被子捂住脑袋。
见她埋首沉闷地嘀咕一句,谢崇华真想摸摸她的脑袋,让她不要急。比起如许苦闷的她,他还是更喜好见她老是挂满笑容。
“不晓得。”
“十来天。”
陆正禹苦叫一声,谢崇华忍笑出来,见他满脸睡意,说道,“如何不帮你爹的忙,都日晒三竿了。”
“被抓住了把柄,事情更难办。”谢崇华安抚道,“总会处理的。”
“多久的事了?”
送了书后,陆正禹很长一段时候没有再呈现,半年后才游学返来。
话落头就被一旁的母亲狠狠敲了一记,“兔崽子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”
谢崇华不好坐下身,仍旧站着,听她抬头说话的声音,有些空。齐妙吸了吸鼻子,持续说道,“前些日子仁心堂来了个妇人看病,爹爹给她诊脉开了药。谁想第二天她跑过来,说喝了药后就心口疼,要我爹赔钱。我爹还特地去重看了药方,底子没事,才晓得那人必定是来讹钱的,谁想那妇人叫了她相公来,每天在仁心堂守着,还说如果不赔钱,就告到官府那去。”
谢崇华盯看这三个字,之前姐姐向来不喊陆正禹六弟,老是直呼他的大名。
谢崇华等了半刻,两人就出来了。出来时神采飞扬,怀里揣着个鼓鼓铛铛的东西,将衣服都撑开了些。他昂首看看那门匾――梅府。贰心头格登,这梅家……该不会是镇上另一个医馆梅大夫家吧?
齐妙摇点头,“我们去过官府了,县老爷说会来瞧瞧,可底子没衙役来,催了几遍,都不叫人来。”
书架上的书已经落满灰尘,他果然没有很勤奋的勤奋读书。谢崇华将书取下擦拭,瞥见上面有几本书倒是很洁净,取下一看,是一套五本的《国策》。书已经被翻得很旧,跟书架上的别的新书完整不一样。翻开扉页,一列清秀的字映入眼中――
就在姐姐出嫁,陆正禹要来拦亲的前夕。
谢崇华幼年时开罪恶上任县官,晓得若县官故意整治,本身身为布衣,是一点体例也没有的,“那户人家定是有权有势的吧。”
“那你知不晓得梅家跟新知县有没有干系?”
陆正禹笑了一声,“真是瞧不出,书白痴竟然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啊。”
没有去赢利,费钱却风雅如流水,如何想都透着诡异。又过几日,男人不再去赌坊青楼,妇人买东西也不像之前风雅。
齐妙恍然,恨恨道,“我真想让管家带人去狠狠揍他们一顿,骗子!”